一塊塊弟子令牌高高拋起,被白發長老所收納,同時進行計算排名。
近萬塊弟子令牌,在空中不斷變換位置,進行排列。
而所有的弟子,也都是死死盯著自己的那塊令牌,雖然白發長老并沒有說明,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所排的位置越高,就證明排名越靠前。
那些弟子令牌早早就被排在后面的弟子,都是垂頭喪氣,而排在前面的,則是興高采烈,激動不已。
而那些令牌處于最高位置的弟子,則反而更加的淡定。
其實大多數的弟子,對于自己的排名,大約都是心中有數。
近萬名弟子,想要排進前一百二十八名,簡直太難了,除非那些本就是洞天之中赫赫有名的天才之外,其它人都是機會渺茫。
即便是那些突然出現的黑馬,也都是厚積薄發之輩,根本沒有僥幸一說。
“好了,現在前一百二十八名已經排出,本座念到姓名的都上前來……”
白發長老從最高處摘下一塊弟子令牌,然后念響令牌上的姓名。
他每念到一個名字,就有一名弟子踏空而起,走到白發長老身前站定下來。
很快,白發長老面前就是站了一百二十七名弟子,而當他摘下最后一塊令牌之時,卻是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竟然沒有直接念響令牌上的姓名,而是將令牌在手中翻看了幾下,像是在確認什么。
最后,白發長老拿著令牌,走入云霧,來到一座閣樓前面。
“諸位師弟,你們來看一看,這令牌中的籌碼數量,是不是作假了。”
白發長老說道。
“竟然有人敢在洞天大比上作假!好大的膽子!”
一名長老接過令牌,查看了一會,皺眉道:“倒是看不出作假的痕跡,但這個許豐年所獲的籌碼,也太多了,這得斬殺多少陰魔族的金丹?”
“兩萬四千個籌碼?此子膽子確實不小!”
另外一名長老也是接過令牌看了看,“但作假的本事也確實不小,竟然絲毫看不出問題。”
“許豐年,這不是之前那名弟子嗎?慕辭雪也是與他接觸之后,就直接離開了廣場,修為才陡然間提升到金丹期巔峰的。”
一名長老說道。
其它長老也是想了起來,作假令牌的主人,正是此前引起他們關注的那名弟子。
“許豐年是古師弟的入室弟子,我們也不能毫無憑據就說他是作假,先把他召來,看看他自己怎么說吧。”
一位長老閣的成員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