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雜役弟子,根本不敢違抗外門弟子,所以其實這種任務,比放羊還要簡單。
許豐年向著這片駐地趕去。
然而,在還距離駐地有百余里之時,突然就是有幾道身影,快速掠向許豐年。
“殺氣?”
許豐年皺了皺眉頭,在原地站定下來。
來者,不過是幾名練氣十二、三層的修士,即便這些人不懷好意,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你是陳平?”
一共六名修士,身穿著外門弟子的青色衣袍落在許豐年周圍,其中一人盯著許豐年問道。
“我就是陳平,幾位師兄有何賜教?”
許豐年神色淡然的問道。
“你身為雜役弟子,難道不知道闖入外門區域,乃是死罪一條!”
一名外門弟子冷笑道。
“我已經是練氣十層,自動晉升為外門弟子,自然可以進入外門區域。”
許豐年說道。
“練氣十層?我怎么看不出來。”
“明明只有練氣九層,擅闖外門區域,還敢狡辯!”
“誰說他練氣十層,一個才練氣六層的弟子,只是歷練了一個月時間,就突破到練氣十層,根本沒有可能。”
六名外門弟子都是面露陰笑,睜眼說著瞎話。
他們只要殺死許豐年,一切自然死無對證,所以無論許豐年是練氣幾層,都沒有任何關系。
“原來你們是想要來一個死無對證,你們是萬原黨的人,還是肖家的修士?”
許豐年打量著六人,他在考慮,是擺脫六人進入外門駐地,還是把六人殺死。
現在他已經明白,這六人是有意在駐地外面等著他的。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無論六人是哪一方的人,殺死他們,仇必然越結越深。
而放過這六個人,對方恐怕也不會輕易罷休。
因為,無論是萬原黨,還是肖家,都是高高在上,不會把一個毫無背景的陳平放在心上,更不要說向他低頭了。
“看來是我之前想簡單了,有一些仇恨不是想化解就能化解的,也不是你不想招惹人家,人家就會放過你的。就算能夠化解,也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之上,否則人家為何要與你和解?”
許豐年看著眼前六人,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