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點了點頭,繳納了傳送的費用,便是被一名修士帶往傳送陣。
只是許豐年一個人的傳送費用,就高達一萬八千靈。
不過西土與中乾的距離,比南晉前往西土還要遠,所以價格再貴也是值得的,畢竟自己趕路的話,除了需要花不少時間之外,域外亂空之中,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許豐年進入傳送陣的范圍,只見里面已經有十幾名修士在等候。
只是掃了一眼,許豐年便是發現,這十幾名修士只有五名筑基期,其余的修士都是金丹期的修為。
不過,元嬰修士倒是沒有。
許豐年按照交代,盤坐下來,催動真氣護住全身上下,等候著陣法運轉。
然而足足等了半刻鐘,陣法都沒有啟動的跡象。
許豐年正覺疑惑之時,控制傳送陣的修士,又帶著四名修士走入傳送陣的范圍之內。
許豐年略感意外的掃了一眼,發現被帶進入的四名修士,都是金丹期的修為,而且其中兩名是金丹大圓滿,氣息十分的強悍,剩下的兩人也是金丹后期。
更為奇怪的是,四名修士都是戴著金色的面具,而且這面具似乎有屏蔽神識查探的效果,讓人無法看到他們的真正面目。
這四人進入傳送陣之后,便是目不斜視的盤坐下來,也不相互交談。
然而,許豐年卻能感覺到,這四人雖然從頭到尾都未曾看他一眼,但卻在有意無意之間,用神識隱蔽的從他身上掃過。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這種程度的神識掃過,任何修士都是很難發現,但許豐年有御氣藏神之術在身,四人的小動作,根本逃不過他的感應。
不過,此時是在傳送陣中,而且對方只是用神識一掃而過,許豐年也無法發作,即便質問對方,人家只要說乃是無意為之,也不能拿他如何。
所以許豐年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