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一看就氣不打出處來,敢情老爺我在拼命,你在睡大覺。
“你哪來能困住金丹期的自信,這里面是十余名剎血樓的筑基修士,這是地水霧天迷神陣的控陣符令,你拿著符令進去把剎血樓的人全殺了。”
許豐年把符令丟到羆黑子懷里。
“大老爺您瞧好,黑子這就去把他們的人頭給您送過來。”
羆黑子看出許豐年臉上的不悅之色,拿了符令就要沖入陣中而去。
“盡量留下完整的尸體,特別是筑基后期以上修為的,這可是煉制銀尸的好材料。”
許豐年見到一副興沖沖的樣子,連忙吩咐道。
“大老爺要那么多銀尸干啥用?”
羆黑子一臉嫌麻煩的表情。
“銀尸多了,可以放在藥園給你當藥童。”
許豐年沒好氣的說道。
“好嘞,大老爺您瞧好了,我保證給您留全尸。”
羆黑子咧嘴一笑,噌的一下沖入陣中而去。
“這家伙小時候肯定沒好好讀書,不懂說人話。”
許豐年哭笑不得,想了想,他也是掠入陣中而去。
沒過一會,他就拎著一名修士走了出來。
此人已經被他廢去修為,藏在牙中的毒囊也被許豐年取了出來。
許豐年也懶得慢慢審問,直接將一道攝神咒打入其腦海之中。
“翟青鳳現在在什么地方?”
許豐年問道。
“不知道。”
被攝神咒控制的修士答道。
“是何人帶走了翟青鳳?”
許豐年又問道。
“是我們剎血樓的老祖。”
“老祖!你們剎血樓也有元嬰?”
“不是,我們剎血樓沒有元嬰,老祖乃是金丹期大圓滿的修為。”
“你們那位老祖住在什么地方……”
……
許豐年仔細詢問了一會,得到了許多信息之后,便是一道無音針射入這名剎血樓的修士的大腦之中,將其殺死。
此人只是筑基中期的修為,身體最多只能煉制銅尸,但銅尸對于許豐年來說,作用太小,所以他也就懶得麻煩了。
至于說放過對方,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管剎血樓這些修士,都是滿手血腥的殺手,現在許豐年和剎血樓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自然也沒有手下留情的道理。
修仙多年,許豐年早就不是當年從許家材走出來的那個膽怯少年了。
“還是速戰速決為好。”
而后,許豐年也是掠入陣中,和羆黑子一起清除困在陣中的剎血樓修士。
許豐年在陣中占據了主場之利,加上手中的黃銅小鐘,定身人偶,食魂鏡,情欲螺幾件法器,簡直就是無往不利。
任何一名剎血樓的修士,在他面前都休想站著超過三息時間,整個戰斗的過程,完全是壓倒性的,可以說是相當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