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此前就說過,浮南堂和萬草樓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他們拿出青麻根設賭,一定不能放過機會……”
聽到黃掌柜的話,喬長涯也極為糾結,此前在申元門的靈船上,百慶商會進行挑釁的時候,許豐年便暗中向他傳音,說過此事。
如果許豐年沒有說過,喬長涯還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但現在他只能從失去許豐年這位煉丹師,和輸給萬草樓五萬靈石兩件事上面選擇其一了。
“五萬靈石太多了,就賭一萬靈石和青麻根。”
喬長涯思索一下,沉聲說道。
反正沒有機會贏,那就少輸一些,總之能給許豐年一個交代就行了。
“閣主說笑了,本樓主是說我們萬草樓的賭注是五萬靈石加上一株青麻根。青麻根極為珍貴,很可能在整個南晉之中,都是絕無僅的一株,就算抵五萬靈石好了。”
萬草樓主譏笑道:“所以你們乘風閣應該拿出十萬靈石才行。”
“青麻根再少見,也是三階靈藥,三千靈石就頂天了,想要五萬靈石,你瘋了不成!”
喬長涯憤怒無比,萬草樓主分明是看準了他無法放棄青麻根,坐地起價。
“乘風閣雖然大,但本閣主也無法一次拿出這么多的靈石。這一次的賭注,最多不能超過一萬五千靈石,否則我們乘風閣無法承擔。”
喬長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隨后,兩人一陣討價還價,最終賭注定在萬草樓拿用一萬靈石和一株青麻根,乘風閣則拿出三萬靈石做為賭注。
而賭約的內容,就是顧寒能否煉出二品丹藥,獲得第三次比試五個名額中的一個。
一株三階靈藥,抵了兩萬靈石的天價。
要知道,兩萬靈石都接近一件上品法器的價格了。
雙方敲定了賭注之后,就是請了申元門一位金丹長老做為見證,并把靈石和靈藥都到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