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公子,乃是幾階符師?”
徐壽看向許豐年,淡淡問道。
“二階符師。”
許豐年回答說道。
雖然他已經能銘刻出冰雨符,但卻沒有參加符師考核,所以自然只是二階符師。
“呵呵,我看道友年齡不大,能夠成為二階符師,也算是天賦極高了。”
徐壽笑道:“不過,徐某身為三階符師,與你進行比試,只怕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無法令你心服。”
“無妨,只要徐道友勝了,我必然心悅誠服。”
許豐年說道。
“如此就最好不過了。想來你也無法銘刻三階符,就比試二階符好了。”
徐壽說道:“我們二人各制一張二階符,再請樓主和無依小姐從制符速度,符的威力以及品質,評出高低如何?”
“好。”
許豐年點頭同意。
“如此甚好,你們便在這雅室中制符,老夫為你們護法。”
三長老一揮手間,一道白氣將雅室隔成兩半。
如此一來,兩人互不干擾,也算公平。
徐壽卻是皺了皺眉頭,不過見到許豐年沒有反對之意,他自然也不好開口。
畢竟無論是修為,還是符師品階方面,他都要高許豐年不止一籌,自然不可能示弱。
若是在雅室中制符有影響,那對許豐年的影響,肯定要大于他。
“好了,現在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