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宋無依很快就是恢復了落落大方的模樣,對著許豐年連連問道:
“許師弟,你怎么會到天興城來?而且你什么時候筑基了?我記得以你的天賦,似乎很難筑基,還有被杜家金丹打傷的是什么人?”
許豐年并沒有告訴宋無依,他是代表乘風閣前來參加煉丹比試的,畢竟他這一次前來參加交易會,用的也不是顧寒的身份。
所以他只是向宋無依解釋說,前來參加申元盛會,是為了幫常盈治傷。
至于筑基的事情,許豐年只說自己接連服用了十一枚筑基丹,然后就筑基成功了,沒有太過詳細的解釋。
“原來你離開了太玄門,離開了也好。”
宋無依聽到許豐年不打算再回太玄,而是決定當一名散修,也沒有勸說之意。
“師姐,太玄門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張師兄他們若繼續留在太玄門中,會不會有危險?”
許豐年問道。
“我只知道,太玄門確實有些不對之處,族中才會讓我返回。而族中的長者似乎也知道一些什么,但都不愿告知于我。”
宋無依無奈說道:“此前我已經設法傳訊給師父和張師兄他們,讓他們設法離開太玄。但你也知道,太玄內門十分森嚴,便是師父也無法輕易離開,只能看情況了。”
許豐年聞,也是點了點頭。
連宋無依都幫不上忙,他就更加沒有辦法了。
“真是沒有想到,許師弟你不但在符一道天賦極高,如今在修煉一道,也有所建樹,竟然筑基成功了。”
宋無依看著許豐年,只覺得欣慰無比。
“就算筑基成功,在各方勢力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許豐年苦笑道:“常盈道友是被我牽連,才會被杜明陽所傷,而我卻連為她化解傷勢的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