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冷冷說道。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能解我的血咒不成?”
“不可能!你若能解我的血咒,在云舟上的時候也不會上當了!”
白鑒海面色一變,許豐年表現得信心滿滿,讓他不由的有些心虛。
如果被許豐年提前化解了血咒,那他就危險了。
白鑒海急忙拿出短刃,在手背上劃了一刀。
在看到許豐年手背上出現了同樣的傷口,他才是松了一口氣,冷笑道:“原來是危聳聽,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哼哼!”
“你再試一試。”
許豐年催動真氣,激發收在懷中的御邪玉符。
“你是什么意思……”
白鑒海面露疑色,但還是按照許豐年所,在手背上劃了第二刀。
這一次,許豐年手中也一樣,再次出現了傷口。
只是這道傷口,無論是深度,還是長度,就連出血量,都比白鑒海的輕了許多。
“這怎么可能!”
白鑒海大驚失色,簡直像是見了鬼一樣。
“看來你們詭咒宗的詛咒,也不是無法化解的。”
許豐年看著白鑒海,沉聲說道:“白道友,我給你最后一次機,解開我的血咒。”
“哼,你在白日做夢,以為可以減輕一些血咒的威力,就能擺脫血咒了嗎?”
白鑒海冷笑道:“你不交出銀翅風雕的精血,那就一輩子活在血咒的陰影之下吧。”
說完,白鑒海轉身就走。
“白道友想走?”
許豐年站起身來,冷冷盯著白鑒海。
“不走留下來做什么?怎么,你難道敢對我出手不成?”
白鑒海回過頭看著許豐年冷笑說道:“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有人中了血咒之后,敢對施咒之人出手的,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那我倒是要試一試了。”
許豐年淡淡說道。
話音一落,他身形一動,便是向著白鑒海閃電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