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切恢復如初,他便是催動遁地符返回庫房。
不過許豐年并沒有在庫房中修煉,而是離開了官署。
然而,在他離開片刻之后,白鑒海卻是一個人,再次來到這座地下庫房中。
“這個許虎方才遁入地下那么久,必然做了什么,我倒要看看,他暗中在搞什么鬼。”
白鑒海站在庫房中,面露冷笑。
他在許豐年身上種下的血咒,不但可以讓他所受的傷,都映射到許豐年的身上,還可以感應到許豐年所在的位置。
所以,方才他返回地面上官署后,便感應到許豐年暗中遁入地下,足足待了兩個多時辰,才回地面之上。
白鑒海自然是想弄清楚,許豐年在地面之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他可不想,這只已經吃到嘴里的鴨子,半路飛跑了。
白鑒海掐了一個法訣,法力化為一團黃光將他包裹住,整個身軀便是一下沉入地面而去。
半個時辰后……
白鑒海一臉晦氣的從地面遁出,在地下他什么都沒有找到,就發現一個四四方方,填滿土石的空間。
剛剛進去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以為是許豐年給他布下的陷阱。
“哼,這許虎絕對不只是一名體修那么簡單!”
“竟然又去了桑武王宮,而且不是返回住處,而又去了王宮深處,難道又是去見錢沐?”
“哼,等到獸潮結束之后,我一定會讓你老老實實交代出身上所有的秘密!”
白鑒海面色陰冷,離開了庫房。
而就在白鑒海離開之后。
過了片刻,一個全身罩在黑袍中的身影,也是從地下遁出。
赫然就是許豐年的那具銅尸。
銅尸向著庫房四周掃視了一會,確定沒有被做手腳之后,便又再次遁入地下,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