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道友尊姓大名,仙鄉何處。”
許豐年打量著依然一臉陰冷的青袍修士,微笑問道。
“散修一名,白鑒海。”
青袍修士冷冷說道。
“其實道友也不必緊張,我們這一次雖然不幸受到太玄門征召,但只要運氣好一些,很可能連一頭妖獸也不會遇上……”
許豐年把從錢沐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告了白鑒海。
“哼,這一次的獸潮規模,前所未有之恐怖,你說得倒是簡單,真是無知無畏。”
但是白鑒海的臉色依然十分難看,陰冷說道。
“我看白道友對于獸潮,似乎極為畏懼,莫不是以前有過經歷?”
許豐年看白鑒海的臉色,不是說謊,皺起眉頭問道。
若是其它修士有人經歷過獸潮,應付起來,必然能夠從容許多。
南晉的獸潮雖然偶有發生,但大多是小規模局部獸潮,真正在正面經歷過獸潮的修士極少。
當然,經歷過的,大部分都死了。
“你別以為服用了你的丹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的手臂,本就是你打斷了,還有你害我被征召的賬,我們以后慢慢再算。”
白鑒海站了起來,陰沉說道。
說完,他便是走出了許豐年的房間。
“既然還記仇,進我房中做什么?”
許豐年一陣無語,剛才白鑒海服用了繼骨丹之后,許豐年請他到房中稍坐,他也不拒絕就進來了。
結果,現在又是這種態度。
“這血……”
突然,許豐年看到,白鑒海所坐的位置,留下了一個腥紅的血點。
許豐年臉上露出疑惑之色,白鑒海雖然被他一拳打斷了手臂,但斷的只是骨頭,并沒有外傷。
即便是當時吐了一口鮮血,也是吐在了船艙通道中,而且吐出來的血,并不應該呈現這種形狀才對。
這滴血,倒像故意刺破手皮膚之后,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