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奪魂鐘的威力,讓他心有余悸,所以他寧愿花費時間和許豐年廢話幾句。
如果許豐年能‘鬼迷心竅’,把黃鐘銅交給他的話,他便可以放心對許豐年出手了。
“哈哈哈,放我離開?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枯骨老人!”
陡然間,許豐年大笑起來。
他已經施展御氣藏神之色,確定沒有其它筑基修士跟來,也就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什么!你在說什么?”
楚竹瞪大眼睛看著許豐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楚家之中,知道他奪舍之事的,也是寥寥無幾。
而眼前之人極為陌生,他以前根本連見都未曾見過,怎么會知道他奪舍之事。
“我說你是枯骨老人,怎么難道不是嗎?”
許豐年笑道:“你不會以為奪舍之事,沒有人知道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對了,我還將你真正的身份來歷,寫信留在了曉月洞府,想必寒月閣的人看到之后,一定會把信交給寒月閣主。”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你到底是誰?”
楚竹憤怒的盯著許豐年。
如果寒月閣主知道他的身份,那就完了,接下來常禹,常夫人,還有那位陰鬼教的護法長老,必然也會知道。
剛才他還在做著從陰鬼教獲得修煉資源,突破金丹境的大夢,結果轉眼就破滅了。
接下來,他甚至很可能會遭到寒月閣和陰鬼教的追殺。
寒月閣也就算了,勢力范圍也就是古山國坊市周圍數百里,而陰鬼教的實力,甚至凌駕于南晉五宗之上。
而且,他奪舍之事一旦傳出去,整個南晉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楚家都會受到連累。
“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