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孫之間似乎有一些生疏感,中間好隔著一堵墻。
楚長山對于楚九,甚至有些厭惡。
現在看來,許豐年的感覺似乎是真的。
“不好!”
“族長,楚長山想要煉化我這柄青毫劍,若是此劍被他所用,那他的法劍被我們鎮壓的損失,便完全抵消了!”
這時,蘇淳也是怒吼起來,他感覺到留在法劍中的法力,正在被血液般的真氣所侵蝕。
雖然法器無法通過祭煉,留下印記,但想要奪取他人的法器,也是難如登天。
必須要在戰斗之中,煉化對手留在法器中的法力才行。
而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修為實力必然可以碾壓對手,輕而易舉便可以將對手擊殺,根本不需要如此麻煩。
楚長山雖然強橫,但修為也沒有達到完全碾壓蘇淳的地步,顯然是他所修煉的血祖法衣訣,蘊含有特殊威能。
“什么!”
聽到蘇淳的話,蘇空河也是面色大變。
他們利用四階符,打了楚長山一個措手不及,才鎮壓住他的黑石法劍,削弱了他三成以上的實力。
如果讓楚長山得到蘇淳的青毫劍,楚長山即便就算不能完全恢復原有的實力,最少也能達到全盛的九成。
而且,現在楚長山有了準備,四階符就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
轟!
就在這時,楚九再也抵擋不住火蟒,慘叫一聲被火蟒纏住了身軀,整個身軀被火焰點燃。
不過幾息之間,這名楚家的筑基修士,便化成了飛灰。
而楚長山的臉上,依然有任何憤怒,反而是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
“楚九被燒死,楚長山不但沒有絲毫憤怒,反而是有一些解脫和慶幸,難道楚長山是希望楚家中的血魔族被殺死?”
許豐年越想越是覺得,楚長山的反應有些奇怪。
“該死的趙天黑,還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