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蘇空河和蘇淳聞,也是深深皺起了眉頭。
蘇家的筑基期,加上許豐年也只有一共六人,而兩名筑基初期遇上筑基中期的話,確實無法抵擋。
更不要說,楚家的筑基多達七人。
出現的時候,多半不可能只有一人而已。
“兩位道友若是放心不下趙某的話,不如派幾名練氣期的蘇家子弟,隨有趙某到玄武門。不過要先說清楚,一旦楚家的筑基殺來,趙某可抽不出手護著他們。”
許豐年說道。
蘇空河和蘇淳聞,也是露出無奈之色。
若是面對筑基之時,練氣期的子弟只怕撐不過一個照面。
而且,如若‘趙道友’想要借機脫身,也不是他們蘇家的練氣修士可以阻擋的。
若是被趙道友脫離了蘇家城,難道蘇家的筑基,還能棄城去追不成?
“道友重了,我們蘇家豈有信不道友的道理,只是擔心道友的安危而已。”
蘇空河咬了咬牙說道:“道友既然有如此擔當,那玄武門就拜托道友鎮守了。”
蘇空河此時也算是想明白了,許豐年為何一定要將降雷木要拿到手中。
因為陣法有四門要守,缺一不可,蘇家又必須倚重許豐年。
到了這一步,蘇家就沒有辦法了,那就只能信任他。
“道友放心好了,趙某一向出必行,無愧于天地。既然趙某收了你族的降雷木,自然會設法幫你們殺死那楚長山。”
許豐年說道。
降雷木是趙某人收的,這話也是趙某人說的。
若是事有可為,他自然是出必行,無愧天地。
若是實在危險,那這件事就是趙友的,與他許豐年毫無關系。
接下來,許豐年和蘇家五位筑基商量了一會,又此前煉制的陣法符令都交給蘇家幾人,便是站在城樓上面靜靜等候。
如此,兩個時辰之后。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