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又看了一會,便是離開了會場,返回到租住的洞府之中。
入夜后,許豐年趁著夜色,變換了容貌離開了坊市。
一出坊市,他便立即施展開金光遁,化作一道金光,一邊狂吞黃龍丹補充真氣,一邊趕路。
足足狂行疾遁了五百里路,許豐年才是停了下來。
在停下之后,他又一手握著金雀烏梭,一手扣著一張衍霧符,站在原地等待了一個時辰,都是沒有發現有人追蹤而來,才是松了一口氣。
收起金雀烏梭,許豐年施展圣鹿式,無聲無息的鉆入一片森林,消失不見。
此時,南山坊市悅凌會拍賣場的一間靜室中。
“怎么樣了?”
杜明萱面色微沉的坐在一張軟椅之上,看著面前一名黑衣修士問道。
“掌堂,趙天黑此人的遁法乃是金系遁法,速度極快,我也是沒有想到他會趁夜離開,所以一時間無法跟上。而且此人極為精明,并不施展飛遁之術,而是貼著地面遁行,借著山河林木隱藏跟蹤,如此更是難以追蹤……”
黑衣修士說道:“以此人的遁術來看,只怕不只是筑基中期而已。”
“竟然讓他跑了。”
杜明萱咬著銀牙,“不過,這趙天黑若真非我南晉修士,能夠從其它地方橫渡而來,你追不上他,也不奇怪。”
“掌堂,此人多半是怕被有心人盯上而已,應該不至于三月后不前往總堂吧?”
黑衣修士道:“畢竟從此人所換取的物品來看,多半是一名陣法師,靈玉對陣法師來說,還是極為重要的。”
“話雖如此,但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杜明萱搖頭說道:“罷了,你帶幾株青葉芝蘭到風原坊市去,告訴風原分堂掌柜無論如何都要收服顧寒,為我所用。”
“這一次為了青葉芝蘭這種靈藥,我付出的代價可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