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黃威,這位道友怎么稱呼?”
正在這時,一名滿頭黃發的中年修士,突然走到了許豐年面前,面帶微笑的拱手說道。
“見過黃道友,我姓趙。”
許豐年站起身來還禮,“不知黃道友有何指教?”
這名黃發中年修士,許豐年之前注意過,乃是石廳中唯一四名聚在一起閑談的修士之一。
“不知趙道友是哪里人?出身何處?”
黃威沒有回答許豐年的問題,反而是詢問說道。
“我只是普通的散修而已,哪來的出身。”
許豐年淡淡說道。
“呵呵,道友不要誤會,黃某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和另外三位道友見道友十分陌生,猜想你多半是從遠道而來的修士,身上可能會有一些稀罕之物,說不定大家可以互通有無,所以想邀請你過去聊聊。”
黃威說道:“并非是有意打探道友的來歷。”
“多謝黃道友好意了,我身無長物,恐怕會讓諸位失望,就不失擾你們了。”
許豐年搖頭說道。
黃威聞也不糾纏,道了一聲打擾,便離開了。
許豐年松了一口氣,干脆盤坐到太師椅上,一動不動,就好像入定了一般。
又過了一會,陸續有修士進入會場,快到午時的時候,座位已經坐滿了九成。
許豐年暗中觀察,發現參加易寶小會的也并非都是筑基期修士,他算了一下,在場的七十任余名修士之中,大約有二十五名是練氣期。
只不過,從這些練氣期修士的氣度衣著來看,顯然都不凡的身份和地位,而并非是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