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雙方還沒有真正定下師徒情份,許豐年又擔了血魔族奸細的嫌疑。
周常即便是置之不理,也沒有人能說什么。
“太好了!許師弟,有了避火符,你在煉魔窟里面一定能保得平安,不過四階符極耗真氣,你又修為尚淺,到時候多半會會真氣不足,這些丹藥你收著,帶到煉魔窟里面做為補充真氣之用吧。”
見到師父給了許豐年避火符,滿臉擔憂的宋無依,頓時轉憂為喜。
走上前拿出一只小巧的儲物袋,塞進許豐年手里,宋無依又繼續安慰道:
“這煉魔窟其實也沒多可怕,我聽張師兄說過,李倉師兄當年犯錯,也被罰進里面囚了半年,結果出來的時候不但一點事沒有,反而修為大進了呢。”
“宋師兄,這……”
許豐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宋無依送丹藥也就罷了,竟然還是用儲物袋裝的,以她一向的手筆,里面不知道得裝了多少丹藥。
“許豐年,此乃我修煉時隨意記下的一些心得,你在地魔窟無聊的時候,可以翻翻打發些時間。”
張思銘走上前,把一塊玉簡給了許豐年。
“張師兄。”
許豐年都快哭了,一時間被污為血魔族的憤怒和委屈,都化為了感動,紅眶有些發紅。
雖然他現在還沒拜入周常門下。
但無論是周常,還是宋無依,張思銘,卻都是把他當成師弟對待了。
“哈哈哈,還哭,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農戶。”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宋無依怒視過去,發現赫然是謝凌風。
“謝師弟,我和張師兄都送了許師弟東西,你出身謝家,財大氣粗,不該送點什么?”
宋無依擠兌道。
“他又不是我師弟……”
謝凌風道:“而且,現在不是還不同查清楚嗎?萬一他是血魔怎么辦?”
“你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