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說道。
“周長老,弟子認為此事不妥,因為血魔族本就和我們人族并無多大區別,許豐年身為奸細,必然早就有了萬全之策,所以必然查不出什么。”
呂忌立即反駁說道。
“第二,若如此依然查無憑據,便派人往許家村查證,許豐年之父死后七日,本座弟子便已到了許家村,血魔族若用李代桃僵、鳩占鵲巢之法,短短時間之內,也不可能天衣無縫。”
周常雖然看都不看呂忌一眼,目中的冷意卻幾乎可以結出寒冰。
“周長老,弟子……”呂忌不依不饒的又要爭辯。
周常面色一沉,淡淡看了呂忌一眼。
呂忌頓時全身僵直,臉色煞白,目中透出驚駭之色,張開的嘴巴發不出半點聲音。
“周師弟何必和一個小輩計較,呂忌你退下吧!”
寶器峰的俞長老面露笑意,隨意的揮了揮手,呂忌的身軀才恢復如常,退到了俞長老身后。
“第三……”
周常說到一半,看向靈根殿主道:“請殿主只留下許豐年及內宗的弟子,讓其余人退出靈根殿。”
靈根殿主當既下令,幾名只測出雜靈根的弟子,以及還未二次進入觀靈陣的兩人,都被送出殿外。
“第三,便是請黑蛟老祖出面,辨認許豐年是否為魔族,黑蛟老祖乃是四境妖族,任何魔族在其面前,都無法隱藏。”
周常這才繼續說道:“除非,他是元嬰之上的血修!”
黑蛟老祖乃是太玄門的秘密,只有筑基以上的修士,或者內門弟子,才有資格知道此事。
至于許豐年,由于是事件的當事人,自然不可能瞞著。
“周師弟,為了一個外門弟子,驚動黑蛟老祖虧你能想得出來。”
寶器峰俞長老譏笑道:“這樣一來,以后太玄之中豈不是事事要去請老祖,還要我等何用?”
“俞長老此差矣,本座已經答應許豐年,只要他能測出靈根,即便是廢靈根,也會用一名入門令將他收為弟子,所以只要他不是血魔族奸細,便會成為我門下弟子,不存在為了外門弟子驚動老祖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