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覺得許豐年的主意根本不可行,困難重重。
但不知為什么,那只握住的纖弱手腕的粗糙手掌,卻傳來一陣陣的安全感,讓她慌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藥液李夜身上一定還有,而且就算沒有藥液,也未必就無法離開山脈。至于路徑我都記下來了,就算不是全對,也是八九不離十,按原路返回并非難事。”
許豐年認真的說道。
修煉圣禽式之后,他不但眼力變得極為驚人,而且看過的東西,都是能一遍記在腦海之中。
何況這溶洞對他來說,本就和白晝毫無差別,辨認起來并非難事。
“你竟然能夠記得路徑?”
郭琳看著許豐年,覺得不可思議。
發光的鐘乳石分布也有疏密之分,有一些地方根本沒有光線,即便有光線,能見范圍也很難超過三五丈。
而且,到處都是相差不遠的石頭。
他們在溶洞中最少走了兩三百里,這么長的距離,要記得所有路徑簡直如同天方夜譚。
“你相信我就是了,現在也沒有其它辦法不是嗎?”
許豐年微笑的點點頭。
“那即便你能夠記得路徑,中間還隔著那條火蟒,我們也無法殺死李夜。”
郭琳說道。
就在這說話之間,遠處傳來一陣驚恐的喊叫聲,又有兩名散修被火蟒吃掉。
現在就只剩下許豐年,郭琳,莫辛三個人,之前一直跟著莫辛的男修,也是成了火蟒的血食。
“沒有時間多說了,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許豐年面色堅定,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落星弓和一支鐵箭。
搭箭開弓,鐵箭破空向著莫辛射了過去。
“該死,許大虎你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