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雖然是筑基修士,但年事已高,時間顯得越發寶貴,自然是不愿把時間耗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其它弟子進行一階上品符師的考核,最多也只需要一天時間,哪有過去一天一夜,才剛完成四分之一的。
而且,不論怎么看,許豐年都是沒有希望通過考核。
“鄭師兄,許豐年雖然是很難有通過的希望,但你沒有發覺他的進步很快嗎?”
張思銘淡淡道:“他用十五張符紙在符道上所取得的進境,大約可以相比靈符峰普通弟子用兩三千符紙。”
“這,果真是這樣,但是這怎么可能?”
被張思銘一提醒,鄭經也是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也覺得不可能。”
張思銘點了點頭。
“那為什么會這樣?”
鄭經連忙看向張思銘,這實在太不合常理了。
只用十五張符紙,在符道上的進步,就堪比其它人消耗兩三千張符紙,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覺得許師弟其實早就掌握了凈身符,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而無法適應而已,比如符筆符紙符墨等等。”
張思銘道:“也可能是第一次在人前制符,所以緊張了一些……”
“或許真是如此。”
鄭經點了點頭,他雖然是靈符峰出身,但在符上的造詣有限,只能制兩種二階符而已。
而張思銘卻是公認的符道天才,鄭經對于他的判斷,還是十分信任的。
張思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其實他對于自己的判斷,并不如何認可。
畢竟,除了這樣的解釋,他也想不到其它原因。
鄭經經過此事之后,也就沒有再提起終止考核的事情。
他也想看看,許豐年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來混符師稱號的。
小豐年此時,則是將心神完全放在符上面,很快第十六張符順理成章的以失敗告終。
第十七張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