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得意大笑,儼然沒有將金陽他們的對話放在心上。“只要你們告訴我們,是什么人害死了少宗主,說不定我們會好好考慮一下,放你們一條生路。”其中一人盯著金陽他們,瞇眼笑道。“呵呵,收起你那偽善的面孔,說出這話,你的良心不痛嗎?真以為我們傻嗎?就算說出來,你也不可能放過我們。”金陽譏笑道。“噢?”那身材干瘦的老者呵呵一笑,隨后他抬手一點,一名麻衣派弟子身上的鎖鏈瞬間斷裂。“啊!”那麻衣派弟子猝不及防下,掉入了腳底的熔巖之中,頃刻間的功夫,便化成了灰燼。這一幕,看得眾人頭皮發麻。“要殺就殺,嚇唬我們沒有用!”王勞吉面色愈發蒼白,他嘴唇哆嗦的喊道。“真的沒有用嗎?”說著,那老者再次打了個響指,隨后又有兩個麻衣派弟子掉落了下去。“我說!我說!求求你,放了我!”這時,金陽右側的那名麻衣派弟子急忙大喊。他受夠了這種折磨,眼看著自己的師兄弟一個個的掉下去被燒死,內心終于徹底的崩潰了。“好好好,識時務者為俊杰!”干瘦老者輕撫著長須,笑呵呵的說道。隨后,他將那名麻衣派弟子給放了下來,并來到他的面前,笑瞇瞇的問道:“說說吧,誰干的,此人長什么模樣?”“是……”“是我殺的!”此時,金陽不等那名弟子開口,便搶先說道。“你?你可不是少宗主的對手,少宗主必然是被人給重創了之后,才會被你撿漏,所以你放心,你跟那個人,都會死。”干瘦老者嗤笑道。“繼續說。”那麻衣派弟子吞咽著口水,回頭看了眼怒視著他的金陽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王勞吉,內心掙扎了幾秒后,還是說道:“是一個叫王老五的人。”“楊鈧,人家救了你,你忘恩負義,出賣自己人!”王勞吉破口大罵道。“王師兄,你都自身難
保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楊鈧拍打著胸脯,一臉憤怒的說道。“我受夠了這種折磨!我想要活下去,這有錯嗎?!”王勞吉頓時氣結,渾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抖。“麻衣派的宗旨,便是信任,和不出賣這幾個字,你以為你今天出賣了我們,明天就不會出賣烈陽宗?你以為你真的能夠活下去嗎?”金陽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我相信烈陽宗長老不會騙我,是吧?”楊鈧一臉諂媚的看向眼前的干瘦老者。“那是自然,我當然不會殺你。”干瘦老者笑呵呵道。很快。楊鈧便將王鐵柱在秘境中的所作所為,全部告訴給了干瘦老者,此舉氣得王勞吉等人牙齒直癢癢,可惜他們被吊著,無可奈何。“好好,你很不錯,我既已答應了你,你便走吧。”干瘦老者擺了擺手,說道。“多謝長老!多謝長老!”楊鈧面露喜色,旋即轉身便朝著洞外跑去,這鬼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留了。砰!突然。洞外傳來一聲悶響,隨后楊鈧的身體止不住的倒飛回來,最終還是掉入了身下的熔巖之中。“哈哈哈!老夫答應了放過你,可是烈陽宗的其他人沒有答應啊!”干瘦老者再次大笑道。金陽神色絕望,如今,他們連最后活著的希望也都沒有了。原本他們只要繼續守住這個事情,對方或許還會留下一個活口,支撐到師父回來,可現在楊鈧出賣了他們,那金陽等人自然也就沒有了繼續活著的價值。“行了,該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現在是時候該送你們上路了。”說著,干瘦老者便要將金陽和王勞吉兩個人一并處死。就在這時。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名弟子,只見他神色匆匆,火急火燎的跑到面前。“不好了,秋山長老,宗門寶庫遭劫!禁地更是失火了,秋風長老請你去前門大殿商議。”那弟子急忙說道。“什么?誰這么大膽
,竟然敢跑到我烈陽宗來鬧事。”干瘦老者濃眉緊皺,他瞥了眼金陽等人,心想也不急于一時,說不定能夠利用這二人釣出那人,當即便不再管他們,徑直離開了山洞。就在他前腳剛走沒有多久,便看見之前那名前來匯報的弟子,緩緩起身,只見他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后,顯露出王鐵柱的本來樣貌。“老五兄弟!”王勞吉一臉震驚的看著王鐵柱,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勇,不僅易容成烈陽宗弟子的樣子,還成功的騙走了烈陽宗的長老!“你這樣做,太危險了,一旦他們發現你欺騙了他們,只怕會立刻封鎖整座山門,咱們還是沒有辦法逃出此地,倒不如你先離開,去通知洛神盟,讓洛神盟派人來救我們。”金陽一臉擔憂的說道。“騙,誰說我騙了他們?”王鐵柱嘴角微揚。烈陽宗的寶庫被自己給洗劫一空是真的,而且自己還偽裝成了高河的模樣,進入了禁地,使用火靈珠將整個禁地都給一把火燒了。此時,烈陽宗的普通弟子還不知道高河已經死了,只有那幾個長老知道這件事情,或許是擔心會引起宗門恐慌,所以對下面所有人都進行了封鎖。于是,自己運氣很不錯的,在他們內部自己人的帶領下,找到了寶庫跟禁地。“走吧,現在他們自顧不暇,應該沒空管我們。”王鐵柱將金陽他們給放下來后,說道。很快。三人便來到了山門前,然而就在距離山門只有十米的時候,他們頓時停下了腳步。“不對勁啊。”王鐵柱皺起眉頭,自己上來的時候,可是看見有守山弟子的,就算山上出事,守山弟子一般也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己的位置。如今山門前空無一人,顯然有些不正常。“哈哈哈!小子,你以為你的這些把戲,能夠糊弄得了我們嗎?”這時,秋風和秋山兩位長老,率領數百名烈陽宗弟子,從四面八方走出,將王鐵柱他們給團團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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