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輕瞥了孟暢一眼,淡淡的說了句,“二三十年前,我外公外婆親眼目睹了親生女兒的尸體,他們當時的心情,你現在應該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不等孟暢回答,她已經走進了屋內,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重新來到了左柚跟前,看到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何皎儀就已經明白了一大半,哪怕剛才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但是幾乎能完全猜到孟暢的話……
“你怎么考慮的?”她給左柚倒了一杯水,遞到她手里,“孩子到底什么時候去做掉――”
“你別說了!”左柚突然就有些煩躁的打斷了她話,激動的叫到,“你不覺得你很冷血嗎?我最愛的男人剛剛才過世沒幾天,死的那么慘,流了那么多血,我天天做噩夢,我現在整個人都一團糟!你不關心這些,就一心勸我打胎流產,打胎是什么很光榮的事嗎,是你的時尚單品嗎!?”
“何皎儀,我沒有你這么幸運!當初把流產當玩一樣,流完了還能跟那個男人結婚又繼續造人!我的男人已經沒了!肚子里是他唯一的種!你要我怎么痛痛快快的做決定?”
聽到這些指控,何皎儀有些懵。
她雖然很清楚這是左柚混亂無助時的氣話,但還是別戳到了痛處。
“我這不是為你的長遠考慮嗎?”何皎儀也來了氣,大聲說到,“你現在是當局者迷,三兩下就被孟暢的金錢攻勢迷惑了是吧?”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情況?你跟何安修沒有領結婚證,你現在連‘寡婦’都算不上,在法律也沒有資格繼承他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