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何安修,何安雯又嘲諷左柚,“左小姐,不妨告訴你,何安修除了吃喝玩樂,一無是處,不過是個媽寶男而已,離了家里的經濟資助,他只能靠送外賣養你!”
“他在外面隨便玩什么女人,我們都不會干涉,但至于他要娶什么人做老婆,根本不是他自己可以決定的。另外,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家里已經給何安修定好了聯姻的女孩,對方是地產公司的千金小姐,順利的話年底就要完婚,你大可以讓你那個‘好閨蜜’陪你挺著大肚子來婚禮上鬧……”
聽到這些輕蔑傲慢的話,何安修還想跟她大吵,但是左柚卻已經使勁掙脫了何安修的手,轉身就飛快的朝門外沖去――
“左柚!”何安修大喊了聲想要追出去,但是又被孟暢叫住了。
她怒聲訓斥何安修,“你以后要是敢再跟這個賤人來往,我斷了你所有的經濟,你要有能耐就自己賺錢,想繼續吃我的喝我的,就聽從家里的安排!”
“神經病!”何安修從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煩躁的叫到,“你簡直是無聊透頂,都他媽什么年代了,還給我搞包辦婚姻這套,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結個婚都自由你干脆殺了我算了!”
“媽,你瞧你兒子都被禍害成什么樣了,估計是被下降頭了,”
何安雯繼續煽風點火,“我看從頭到尾就是何皎儀搞的鬼,故意讓這個女人迷惑你兒子,知道他是個草包,就先從他下手,想斷絕我們跟其他門當戶對的家族聯姻的機會!我看你最好找人盯著那個女人,逼她把孩子打了,免得留什么后患。”
孟暢點點頭,又對何安修訓斥,“你這段時間都給我留在家里,準備好跟方家相親的事,至于這個叫左柚的女人,你給我斷了所有聯系,后續老娘去幫你擦屁股,敢不聽我的話,我讓你好看!”
何安修氣的一腳踹翻了客廳的椅子,憤怒焦躁卻不知后續該怎么辦。
作為家里唯一的兒子,他的確是深受孟暢寵愛,至少在錢方面可以肆意揮霍,想投資干什么事業,孟暢也不會阻止,偶爾干了違法犯罪的事,孟暢也會第一時間找關系保住他,狠狠罵他幾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