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儀身為獸醫,最初那今年被抓傷的比較多,后來有經驗了基本從未受過傷,今天突然被咬傷,實在是不正常。
“走,跟我去醫院。”曲勵看到她那血流不止的傷口,一秒鐘都等不下去,強行拽著她走出店面。
他隨手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把她的身子推了進去。
因為傷口太疼,何皎儀在這時也沒力氣再犟,只得安安分分的坐在副駕駛上,扣好安全帶后,用一塊紗布按壓在傷口處……
在她被狗咬傷之前,她已經在店里忙碌了大半天了,連晚飯都是吃的外賣,到現在這個點已經是晚上7點,夜幕降臨的時候。
換之,曲勵也是在他自己的公司忙到下班才來到她的店里,沒想到一來就撞見這樣的事。
他表情凝重,也沒跟她說話,只管快速的開車,打算送她去他平時常去的那個高端私立醫院里處理傷勢。
路上有點堵,他便切換導航,走了另外一條偏僻點的小路。
何皎儀坐在副駕駛上,默默的看了會兒外面的街景,在那不斷倒退的風景中,都快忘了自己被狗咬傷的事,只是不由得又想起了今天那兩個男人的沖突。
她受不了身邊男人的無限沉默,率先打破沉寂,“曲勵,你不覺得你今天上午的所作所為很惡心嗎?”
“……”曲勵沒吭聲,單手開車的同時,看向前方的目光變得更加凜冽。
她帶著抱怨的語氣繼續說到,“你上次在曲董事長的辦公室用椅子砸他,人家沒跟你計較,這次又暴力攻擊他,你說你跟我剛才遇到的那條瘋狗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