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兇狠的男人跟個野獸一樣,直接用大手摁住她的頭,一邊麻利的解開自己的皮帶……
何皎儀下意識的想要掙扎,想要推開他的禁錮,可是沒掙扎幾下,男人突然就抽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槍口對準她的腦袋,“……”
“……”何皎儀這下是一動不敢動了。
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那啥都差不多,是誰的不重要,此刻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最后只得從了。
到了后來,男人又簡單粗暴的將她推倒在旁邊的一張床上,三下五除二撕碎她的衣服想要更進一步,何皎儀突然用英語對他說了句,“先生,我……我有艾滋病!你確定要跟我做嗎?”
聽到這里,男人果然是立刻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兇惡又沾滿晴欲的眼神瞪著她,有點憤怒有點懷疑。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用中文問她,“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何皎儀感覺自己下頜都要被他捏碎了,在疼痛中點頭,“是,真的。”
說著,她從自己貼身的內褲里拿出一張皺巴巴的,被撕爛的還能看的a4紙,仍舊用英文告知他,“這是我國內的病例單,去年檢查出來的……”
男人拿過這張紙,雖然不太能看得懂中文,但是能看懂那些檢測數據,還有末尾的醫院蓋章,一邊看一邊又用吃人的眼神瞪她一眼,“……”
這張紙,是何皎儀去年找醫生朋友偽造的,是她的慣用的一個防身小技巧。
每當獨自夜出,尤其是去山里騎車夜跑,她都習慣把這張藏在貼身的衣袋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