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儀都懶得多瞧他一眼,她別開臉去,氣勢不輸的回到,“大家彼此彼此吧,你也不用打電話報警,全責我認了,開到旁邊去私了,修車多少錢我賠你就是,別把大路堵了。”
“……”面對何皎儀這大不慚的架勢,男人不禁勾唇冷笑。
他一個開慣了斗氣車的人,平時都是自己報復教訓別人的份,再豪氣的甩錢給對方私了,沒想到,今天反過來被個女司機搞了還被她砸錢?
這豈不是走了他的路,讓他‘無力可走’?
“你確定,你賠得起?”男人再次瞟了眼她那輛三十萬的車,暗暗在心里給她貼了個底層窮逼的標簽。
何皎儀雙手抱胸,不以為意的說到,“放心,修車這點錢我還拿得出來。反正教你做人嘛,幾萬塊也沒什么,往遠了說是造福大眾。”
在她看來,對方被撞得不算嚴重,去修的話應該不超過10萬塊。
男人聽了她這天真的話,仍舊只是冷笑。
這時,他又從自己褲兜里摸出香煙盒來,抽出一根,銜在嘴里后,又拿出打火機遞給她,滿含調戲的說到:
“這樣吧,女司機,如果你愿意親自低頭給我點一根煙表示歉意,我就不報警告你危險駕駛罪,也不讓你賠修車的錢,夠大方吧?”
面對這男人名目張膽的調戲,何皎儀滿臉厭惡的轉過頭去,冷冷的淡淡的懟到,“你要不怕我把你頭發給點了,就給我試試吧。”
“嘖嘖嘖,”
男人眉眼一挑,變本加厲的嘲諷,“脾氣還挺大嘛,比胸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