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了下,這個男人從第一次到最后一次,一共給她賬上轉了三千萬左右,但她迄今為止一分沒動過,哪怕開店需要大額投資,也只是問何宇槐要錢。
因為知道曲勵的賬戶,她分了幾次,把這筆錢一一轉回了他的賬戶里。
錢還回去后,她毫不猶豫的拉黑刪除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最后,想到他那天說出的那番冷血無情的話,她又覺得這份痛苦不該自己一個人承受,于是,她決定了要去做第二件事……
傍晚六點。
曲勵今天下班的比較早,開了幾個會議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實際上,這段時間他根本無心工作,除了特別重要的會議和客戶,以及一些重大的項目,他推掉了所有瑣碎的事,出國出差這些更是全部延后……
他每天不是去醫院探望曲漠,就是在公司忙到半夜,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或者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在自己辦公室的休息間里睡一整夜,就連自己這個私人住宅都很少回來。
因為一回到這里,他眼前就會浮現出那個女人在這里跟他相處過的點點滴滴,甚至于房間里還有她沒帶走的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看到這些,他胸口悶得發慌,心情低落的沒辦法做任何事,除了繼續用酒精麻痹自己,找到更好的救贖方式。
回到空蕩蕩的客廳里,他窩在沙發里,仰頭躺靠作冥想狀時,鐘管家帶進來一個包裹,恭敬的匯報:
“總裁,這兒有您的一個快遞。您看是自己拆開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