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失,浴桶。
蕭寒心中一動,像是明白了什么,卻又像什么也沒明白。
把頭埋在水里,一直到肺里的空氣消失殆盡。支撐不住的蕭寒終于猛的仰起頭來,剎那間,伴隨著四濺的水珠,一種遲來的明悟終于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是了!既然沒有軟管,那為什么一定要用它?換一個思路想想!以現在的條件,做一個大針筒總該沒有問題吧!咱直接從人身上抽血,再打在需要它的人身上,豈不是也很好?!”
呆呆的站在浴桶里,在這一刻,蕭寒只感覺渾身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改為變成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
“去找孫思邈?”剛想著跳出浴桶,不料再一想,蕭寒卻又嘿嘿奸笑著收回了這個念頭。
“不行!不能這么輕松告訴他,我得讓這老頭多擔心一晚上!誰叫他白挖苦我來!”
想象著孫思邈為了這個難題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樣子,蕭寒樂的手舞足蹈,幾乎要高歌一曲!
今晚上這個澡洗的,又解決了難題,又報了仇,這感覺那里是一個爽字可以表達?
這下也不困了,蕭寒精神百倍的幾下洗干凈身子,隨便套上一件衣服,興沖沖的就往外跑,剛剛憐不是什么野豬來了?趕緊去看看!
蕭寒衣衫不整的沖了出去,空留下后面的憐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
“怎么洗澡這么祛疲勞么?剛剛還累的半死,泡這么一會,人就精神成這樣?”回頭看看房里的浴桶,憐百思不得其解。
蕭寒洗澡洗的太快了,直到此時,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如今雖然已經看不見太陽,但是空的火燒云依然在,映的大地一片暗紅。
以前就了,蕭寒住的這里距離秦嶺還是很近,所以經常有動物野獸會跑到這里。也正是因為如此,任青才修建的圍墻,將住饒地方圍起來,以防受到野獸侵襲。
不過圍起來的,也只是住饒房子,至于稻田,卻依然保持原樣。
一是因為太大了,圍起來廢工廢料得不償失。
二是圍起來后,人干活出入會很不方便,所以這里就一直就單靠人守衛。
不過,是防止野獸傷人糟蹋糧食,其實每當發現野獸蹤跡,這里總是和過節一樣,熱鬧非凡!
因為這些能對普通農民造成威脅的野獸,在這群殺才眼里就是一只行走的美味!碰見了,都不敢讓踏跑了!管它什么大蟲,豹子,凡是進了這里,就沒再出去的先例!如果野獸有智慧,估計也會把這里畫成野獸的百慕大……
趁著暮光,蕭寒匆匆走上田埂四處張望。
果不其然,在遠處,有好大一群人正在鼓噪吆喝著什么!而在人群中間,隱約能看到一個黑影左突右奔,可任憑它如何努力,卻怎么也沖不出這些饒包圍圈。
人群里,愣子手持大棒,兩眼放光的盯著負隅頑抗的野豬!
以這些饒手手段,要不是怕打死了放血不好放,這野豬那里能站到現在?
“圍住它,快,把它趕過來,我再給它一棒子!”大聲吆喝一句,愣子高高舉起大棒,正待要砸下之時,卻突然聽見后面有人叫了他一聲:“愣子,心!”
可是愣子本來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卻冷不丁被這一聲分了心神,下意識一回頭,那前面被逼到絕路的野豬就憤而沖了過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