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蕭寒抽空冒出腦袋問了一句。
孫思邈對其嗤之以鼻:“你不是老子么,怎么道德經里的都不知道?”
“道德經?”蕭寒苦著臉:“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那里面的?我的親大爺!這東西連意思我都搞不明白,怎么能背過?你行行好,算我錯話了行吧!趕緊去睡覺吧,明還要上班呢!”
面對著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就算是孫思邈也無可奈何,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講老子,你跟他講老子,他跟你裝孫子…你告訴我,這怎么弄?
眼看這時愣子和大牛也回來了,孫思邈索性不理睬蕭寒。自顧自的翻出蕭寒的露背裝,再次從上面撕下兩塊布頭替愣子堵著鼻子,隨后便搖著頭,回自己的帳篷休息而去。
孫思邈離開了,蕭寒和甲一幾人皆松了一口氣。剛剛的孫思邈太嚇人,這出世修道之人怎么也這么大火氣?看來修道功夫還是不到家,達不到唾面自干的境界……
夜深了,鬧劇也到了收場的時候。
被甲一踹走的帳篷也重新撿了回來,其中幾處斷聊地方用樹枝暫時支一下,怎么也得先對付過今晚上再。
做完這一切,剛要躺下的蕭寒突然感覺好像少零什么!再瞅瞅四周,猛的想起最愛看熱鬧的東竟然一晚上都沒露面!這明顯不合常理!
當場嚇了一跳的蕭寒趕緊跳起來要去找東,結果還是眼尖的甲一發現毯子上好像還有個人形。
過去把皺的沒樣子的毯子一把拽來,毯子下的東口水流了一地,嘴里還和老鼠一樣磨著牙!
用腳輕踢了踢東,東依然沒有任何醒轉的跡象。看的蕭寒和甲一直咋舌,這得多大的睡性?外面都鬧成這樣他還睡得著?
想比好基友東,愣子現在是睡不著了!
兩個破布堵在鼻孔上,呼吸都困難。而且也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什么,總感覺這兩只鼻孔有血流出!
跟閉上眼準備睡覺的蕭寒一,結果煩躁的蕭寒直接把他攆出了帳篷。
“左鼻孔流血舉著右手,右鼻孔流血就舉左手!放心,我當初老師就這么教我的!”
“侯爺的老師教的?那一定好用!不過我兩個鼻孔都流血,那該怎么辦?”
“你笨,你還真笨!兩只鼻孔都流血,那就兩只手都舉啊!我得睡覺了,再來吵我,打斷你的狗腿!”
扔下這一句,蕭寒一屁股把東撅到一邊,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窩里準備睡覺。
盡管還想再問其他的,但是為了自己的腿,愣子還是老實的跑到火堆那里坐著?
不過兩只手一直做投降狀,樣子確實有些不大雅觀,以至于把輪值的甲四都笑的活不成了!氣的愣子連踢帶踹將他趕了回去,反正現在自己也睡不著,那自己一個人值班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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