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法子英出門之后,王某看只剩下了勞榮枝一個女的,也沒把她放在眼里,就試圖掙扎逃脫。
結果勞榮枝拿起老虎鉗,對著她的胸口就是一頓猛砸,很快就把他打服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法子英回來了,他第一件事,就是讓王某給他老婆打電話。
王某只能按照法子英的要求,打電話給自己老婆,說自己遇到了麻煩,讓她趕緊準備六七萬塊錢,送到指定地點。
法子英馬上讓勞榮枝去接王某老婆,并且告訴王某,如果兩個小時之內,勞榮枝要是沒回來,就馬上把你殺了。
當天下午兩點左右,勞榮枝在指定的一個公交車站,見到了王某的老婆。
這個女人并不知道自己老公發生了什么事,她對勞榮枝的第一印象,就是覺的這個女人長的很斯文,而且很有氣質,不像是壞人。
王某老婆沒想太多,就跟著勞榮枝上了一臺出租車。
勞榮枝讓司機在周圍繞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后,才指引司機,將車開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王某的老婆跟著勞榮枝一進房間,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老公,她馬上就明白了,趕緊拿出了包里的六萬塊錢,遞給了勞榮枝。
勞榮枝把錢拿到手之后,用江西方交代了法子英幾句,就離開了出租屋。
接下來法子英將王某的老婆也綁在了沙發上,堵上嘴巴之后,就想動手殺了王某。
王某老婆見狀,哭的淚流滿面,嘴里不斷的發出嗚嗚的哀嚎聲,法子英看了她一眼,突然有點猶豫了。
法子英長嘆了一聲,對王某說道:“你的命,是你老婆給你的,以后好好對她吧!”
隨后法子英收拾收拾,離開了出租屋,找勞榮枝匯合去了。
這也是唯一一起沒有勞榮枝在現場的案件,也是唯一一起有幸存者的案件。
1999年6月底,法子英帶著勞榮枝,來到了安徽省合肥市,并與7月1號,在虹橋小學恢復樓的209室,租下了一個房間。
接下來勞榮枝還是先找地方坐臺,這次她用了一個名字叫沈凌秋的假身份證,入職了合肥市三九天都歌舞廳。
大魚很快就上鉤了,這男的姓殷,當年35歲,是安吉達電器公司的總經理,說白了就是一個小老板。
殷某有事沒事的,就總去歌舞廳消費,沒事就掏出軟中華,挨著個發煙,就是這個舉動,被勞榮枝盯上了。
勞榮枝馬上拿出自己嫵媚勾人的本事,很快就和殷某熟悉了起來。
不過歌舞廳僅僅就是提供一個認識交流的平臺,具體的關系,還得私下去發展。
殷大老板隨后便經常約勞榮枝出去,帶著她跟自己的朋友一起喝酒聊天。
雖然兩人一直沒發生進一步的關系,但勞榮枝從殷某的談吐和社交之間,覺得他很有實力。
勞榮枝把這情況和法子英一說,法子英也覺的這是一塊肥肉,那么這次就直接干一把更大的。
法子英到一個叫白水壩的地方,找了一個鐵匠鋪,以150塊錢的價格,做了一個鋼筋焊成的大鐵籠子。
法子英把鐵籠子運回出租屋之后,放在了客廳里,一切準備就緒,第二天就開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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