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兄,你怎么壓著我的小黑啊,是他沖撞了你嗎?”
一道隨和的笑聲響起,一道金色身影從遠處飛來。
“神澤?”憶無情有些疑惑,調笑道:“怎么,你還收了一頭豬?”
“呵呵,讓白兄見笑了,這是我新收的妖寵。”神澤笑道。
“他可是兇獸,能聽你的話?”憶無情狐疑問道。
“自然,這種小手段我還是有的。”神澤微微一笑道。
說著,他又有些疑惑的看向憶無情,目光中帶著一絲懷疑。
“白兄,我看你好像是受傷了?”
憶無情心中一震,但臉上卻是毫無破綻,開口道:“正是,受了點小傷。”
“這樣啊。”神澤點點頭,想了想道:“我這倒是有些療傷用的丹藥,不知白兄是受了什么傷?”
“問這個干嘛?”憶無情瞇起眼睛盯著神澤。
“白兄別誤會,你告訴了我你的具體傷勢,我好給出對應的丹藥啊。”神澤解釋道。
“你很大方嘛。”憶無情看著神澤,嗤笑說道。
“既是白兄所需,我當然應當全力幫襯。”神澤微笑道。
憶無情笑了笑,開口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全都給我吧,我不挑,都能吃。”
神澤臉色一僵,沉默一會后才緩緩說道:“白兄,吃多嚼不爛。”
“沒事,我胃口好。”憶無情輕笑道。
“哈哈,白兄真是幽默,丹藥當然可以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神澤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那算了。”憶無情直接擺擺手,轉身就要走。
“哎,等等。”神澤叫道。
“你是誠心來找茬的是吧?”憶無情瞪向神澤。
“怎么會呢?我只是想來救救我的小黑罷了。”神澤微笑道。
“有事說事。”憶無情凝聲道。
“哈哈,白兄爽快,我來只是想求證一件事。”神澤輕笑一聲,目光瞬間變得幽深。
“我想知道,白兄身上,為何會有此物的氣息?”
神澤說著,手中出現一塊令牌。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憶無情眸光微動,眼中閃過了一絲意外,但很快便消失。
那是神觀天給他用來操控兇獸的令牌,沒想到神澤也有一塊。
而且這樣看來,神澤兩塊令牌之間好像還有反應。
憶無情心中有些懊悔,他當時沒有將令牌收進系統那,而是放自己口袋中了。
當時他只是感覺這令牌有一種令人心靜的力量,所以就留著了。
現在看來,是個禍端。
“神老弟,你在說什么?”憶無情心念一動,不著痕跡的將令牌收入系統空間內,隨后看向神澤,似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
“嗯?”神澤眉頭一皺,他能清楚的發現令牌之間的感應消失了。
他看向憶無情,無奈笑道:“白兄啊白兄,你如此,更加讓我確定了你身上定有此物。”
憶無情輕笑一聲,攤開手道:“神老弟,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干了什么了我?”
“沒事,白兄不用承認,你我心知肚明就好。”神澤擺擺手,似是毫不在意。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此令牌,我神殿從不外傳,而且……只有歷代天神子才有資格擁有。”
“若是出去了,白兄可就百口莫辯了。”
神澤嘴角揚起,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無妨,我天國前輩,會為我證明,此物并非在我身上。”憶無情揮了揮衣袖,隨意道。
“白兄,你好自為之。”神澤轉過身,就打算離開。
“對了。”神澤好似想到了什么,轉過身看向憶無情,開口道:“天梯馬上就要開啟了,白兄切莫錯過。”
說罷,他揮了揮衣袖,飛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