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房間后,她要和陳連軍單獨待在房間里,讓保鑣們在外面等著。
有個保鏢以安全為由,想進房間,被田文靜堅決拒絕了。
幾個人想起上次被田文靜教訓的那個仆人的下場,最終放棄了進房間的念頭。
田文靜見對方舉止有些失態。
陳連軍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實在不好意思,一見到你我就激動得不行,希望你別往心里去。”
“行啦,咱們還是直奔主題吧,我也忙得很,沒閑工夫扯那些沒用的。”田文靜趕忙說道。
陳連軍長嘆了一口氣。
他本就想著能和對方敘敘舊情,沒想到被這么干脆地拒絕了。
雖說他心里也清楚,對方不可能喜歡自己。
但真聽到這話時,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反正就是讓你去對付那個小子,你應該沒什么問題吧?”田文靜急切地問道。
陳連軍讓田文靜詳細說說張北行的情況。
田文靜點點頭,上次電話里說得太模糊了。
這次得說個明白。
陳連軍對田文靜那是一心偏袒,畢竟他特別喜歡田文靜。
所以一看到田文靜受了委屈。
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猛地一拍桌子,說道:“簡直豈有此理,我非得把那畜生給收拾了不可!”
田文靜讓他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
他立刻站起身來,一掌拍在墻上,墻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手印。
接著,他輕輕一捏,一個杯子就碎了。
他還說,要是還需要的話,他還能破壞點別的東西。
至于費用,全由他來承擔。
田文靜立刻鼓起掌來。
“看來你比以前更厲害了。”
陳連軍搖搖頭,說其實是因為他去了花國后心灰意冷,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研究武術上,這才有了如今的造詣。
“對了,這次是你一個人來的嗎?”
“怎么可能?我還有好幾個兄弟一起跟著來了。你就放心吧,這次肯定能讓那小子沒命。”
田文靜說道:“可你不擔心會違反這里的法律嗎?”她這自然是故意試探對方。
她也知道對方肯定會不屑一顧。
果然,對方說道:“怎么會呢?我都說過了,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田文靜又嘆了口氣。
陳連軍問她還有什么煩心事兒。
“我想說的是,你這么喜歡我,可我實在沒法給你愛情,希望你能理解。”
陳連軍頹然地又坐了下來,問道:“那你現在跟誰一起生活呢?”
田文靜不想告訴他,便搖了搖頭。
陳連軍自然明白,這搖頭不是不想說,而是讓他別再問了。
“我知道,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這時,服務員給他們上了菜,兩人便開始吃起東西來。
另一邊,服務員宋小雪在柜臺前發起了呆。
她覺得朱小玲特別像自己認識的一個人。
說不定就是那個人本人。
而張北行這么做,就是在誘拐小姑娘。
她已經看出來了,兩人年齡差距很大。
于是,她立刻給經理打了個電話,說有可疑情況。
經理問道:“你為什么說人家可疑?有什么證據嗎?那個女孩子我倒是認識,不過她失憶了。”
經理說,要是這樣的話,就讓她仔細查一查。
但要注意別打草驚蛇。
不然鬧出笑話來,后果可不堪設想。
“放心吧,經理,我心里有數。”
有了經理的授權,宋小雪覺得自己可以放手去做了。
于是,她悄悄靠近張北行的房間,想聽聽里面有沒有什么動靜。
可里面卻異常安靜,難道自己真的判斷錯了?
但她也不能長時間離開柜臺,只好暫時先回去。
之后,她每隔半小時就去房間門口偷聽一次。
可每次都是靜悄悄的。
直到后半夜,她才一直守在柜臺上,因為這時候人們都睡覺了。
張北行和朱小玲雖然住在同一個房間里。
但他們都很守規矩,兩人都睡在床邊。
中間還留著很大的空隙,這是張北行提出來的。
這一刻,朱小玲再次覺得,張北行的人品真不是一般的好。
過了一會兒,張北行打了個噴嚏,說道:“感覺是不是有人在想我?”
朱小玲笑著說:“你們這兒有打噴嚏就表示想念的說法嗎?”
張北行點點頭,自古以來確實有這樣的說法。
“不過這次我感覺,好像有人要害我。”
朱小玲見他說得那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便有些害怕了。
張北行安慰道:“你別害怕,我只是隨便猜猜而已。”
過了一會兒,朱小玲忽然覺得有些臉紅。
張北行問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朱小玲擺了擺手,說不是那么回事。
她打算去一趟服務臺。
“哎,你去那兒干啥呀?都這么晚了,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
張北行隨即指了指床頭邊的電話。
朱小玲卻還是搖了搖頭,堅持要親自過去。
張北行說:“咱們之前都說好了,我得時刻陪著你,所以我得跟著去。”
“不行啊,張北行大哥,平時可以,但這件事讓我太尷尬了。”
朱小玲這話一出,讓張北行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你快跟我說,到底是啥事兒?難道你不信任我嗎?”
朱小玲無奈之下,只好說自己那個不舒服的日子到了。
可這次出門太匆忙,沒帶女性用品。
她還表示,雖然自己失憶了,但這件事卻記得清清楚楚。
張北行說:“這好辦,我去給你買。”
朱小玲說不用他去買,讓服務臺的工作人員幫忙買不就好了。
“那不行,她們買肯定貴,要不咱們一起出去買吧。”
但這時,朱小玲實在不想出去。
張北行說:“那行,讓她們買吧,多花點錢就多花點。”
于是,朱小玲趕緊給服務臺打了電話。
宋小雪愣了一下,最后說愿意幫忙提供,還問朱小玲叫什么名字。
“你問這個干啥?我叫什么名字跟這事兒有啥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