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黎輕笑一聲,調侃道:“現在我不是正扮演著你的女朋友嗎?難不成你還想假戲真做?”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說的是正事。”
水清黎聞,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
張北行將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告訴了她。
水清黎聽后,有些遲疑:“這樣做真的可行嗎?”
“當然可行,這算是古代的一種兵法策略。”
“可這樣一來,你豈不是要吃點苦頭?我不同意這么做。”
“沒關系,我心甘情愿。”
水清黎沉默片刻,定定地看著張北行。
她心里明白,張北行這么做,既是為了林國,也是為了她好。
他愿意為她犧牲,可為何就是無法愛上她呢?
見她出神,張北行催促道:“你到底同不同意?咱們還得趕緊去吃早飯呢,我肚子都餓了。”
“畢竟這事兒挺危險的……”
“你怎么這么攏煌餼退懔恕!
張北行說著,作勢要走。
水清黎連忙拉住他的胳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同意。”
話落,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張北行抬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這是我自愿的,你哭什么?”
水清黎只覺得張北行的這個動作無比溫暖。
她沉浸在這份溫馨之中,突然,她緊緊抱住了張北行。
張北行微微一怔,但并沒有推開她。
既然兩人最終無法走到一起,讓她抱一抱,感受一下這份溫暖也未嘗不可。
而張北行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柔軟緊緊貼著自己,這讓他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足足抱了三分鐘,張北行才輕聲說道:“好了,該松手了,不然外面那兩個女孩子還以為我們在干什么壞事呢。”
水清黎松開他,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我倒希望你能干點壞事,你敢嗎?”
之后,兩人來到客廳。
他們并沒有向水麗麗和朱小玲解釋什么。
而這兩個女孩子也十分識趣,沒有多問。
吃完飯后,張北行對水清黎說:“你去上班吧,我先出去一趟。”
“張大哥,你要去哪兒啊?”朱小玲好奇地問道。
她心想,要是今天去游玩的話,希望能帶上自己。
“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你就留在家里,別打聽那么多了。”
朱小玲心里犯嘀咕,在這里能有什么私事呀?
但既然張北行不讓問,她也就不再追問。
張北行走后,朱小玲忍不住說道:“他們倆怎么神神秘秘的?”
“你說他們到底在謀畫什么事呢?”
“我哪知道,要不咱們偷偷跟蹤他吧?”
“不行,張北行既然說有私事,咱們可別貿然跟蹤,萬一壞了他的事怎么辦。”
兩個女孩子在家里閑得無聊。
朱小玲提議道:“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吧。”
水麗麗卻搖搖頭,說:“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吧,現在有花國人在這兒,不知道會搞出什么花樣來,可別給國主惹麻煩。”
朱小玲想了想,覺得也是,她也沒什么別的事可做,只好回到房間刷手機。
水清黎給張北行安排了一輛公車,還派了個司機送他。
張北行上車后,司機問道:“方先生,咱們去哪兒?”
張北行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國主怎么安排,我就怎么走。”
司機愣了一下,心想國主可不是這么說的,國主明明說一切都聽張北行的吩咐。
看出司機的疑惑,張北行解釋道:“我們今天要演一出戲,現在得讓你知道這戲是怎么一回事。”
“方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北行便將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告訴了司機。
司機聽后,愣住了。
張北行問道:“怎么?你害怕了?”
司機連忙搖頭。
“我不害怕,就是感到有些吃驚而已。”
張北行暗自琢磨,水清黎既然給自己安排了這么個司機,想必她心里是有底的,不會害怕什么。
“行,那國主讓咱們去哪個路段執行任務呢?”
“我也不清楚呀,這不剛和你說了嘛,得等她來安排。”
張北行隨即撥通了水清黎的電話。
水清黎在電話那頭說,她正在查看地圖呢,得找個有代表性的地方才行。
還表示最多三分鐘就會給張北行回電話。
果然,還不到兩分鐘,水清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告知了張北行具體路段,讓他轉告司機。
張北行也立刻將路段信息告訴了司機。
司機說道:“好嘞,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水清黎安排的這個路段是花園東路,那可是個相當繁華的地段。
據說之前有謠傳,國都選址有可能會牽扯到這里。
但后來發現,散布這些謠的都是當地的一些房產商,他們就是想忽悠大家去買房子。
司機把這事兒一說,張北行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忽悠人的把戲真是無處不在啊。
十幾分鐘后,他們終于抵達了花園路。
張北行說就在附近找個合適的地方停下就行。司機馬上把車停了下來。
張北行下了車,裝作打電話的樣子,把手機貼在耳邊,嘴里嘟囔著什么。司機則在一旁驚奇地觀察著四周。
雖說這是在演戲,但也得時刻保持警惕。
就在這時,從附近的一家超市里走出幾個男子。
他們都穿著黑衣,臉也被蒙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沖鋒槍,朝著張北行就射擊起來。
張北行看上去只是專注地打著電話,對外界的一切仿佛都渾然不覺。
忽然,一顆子彈猛地朝張北行襲來,直接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張北行“啊”的一聲慘叫,這才意識到危險。
他大聲罵道:“你們這些混蛋玩意兒!”
緊接著,張北行猛地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了一個男子的身子。
子彈飛過來的時候,差點就把那個男人打成了篩子。
張北行立刻奪過槍,然后迅速朝另外幾個人開槍射擊。
剩余的人見狀,趕緊撒腿就跑,司機也下了車。
可張北行似乎有些快支撐不住了,差點就要暈倒,連忙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