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尚傳軍經常干這種事。
說這話的人并不是在諷刺尚傳軍,而是對他感到自豪,甚至充滿了羨慕。
尚傳軍也說道:“你是她男朋友嗎?我能摸你女朋友,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你應該感謝我。”
張北行看他果然如水麗麗所說的那樣無恥。
張北行讓其他人都退出去,他只針對這個男子。
要是等會兒自己的拳頭不小心傷到別人,那可就不好了。
同時,他也讓水麗麗趕緊回房間等著。
水麗麗應了一聲,趕忙回到了包間。
朱小玲就問她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現在還沒處理呢,先讓我回來等著。不過我想接下來肯定會特別精采。”
房間里,所有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張北行,讓他老實點。
張北行冷笑一聲。
“你們不愿意走也行,那就當你們跟他是一伙的,那我也沒什么好顧慮的了。”
很多人都覺得張北行太狂妄了。
尚傳軍下令:“給我狠狠地打,把這混蛋打死了我負責。”
很多人本來就手癢癢,聽了這話,高興得不得了。
他們心想,這么多人一起上,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人嗎?
可接下來,他們才發現自己錯了。
他們感覺張北行就像分身成了好幾個人一樣。
在每個人身邊不停地穿梭。
而且,每個人挨打的部位都不一樣。
有人腦袋被打,有人腿被打。
總之,各種表情都有。
而張北行最后看向了尚傳軍。
“怎么樣?服不服?”
尚傳軍害怕了,趕緊舉手。
“我打不過你,可我的身份很尊貴。”
張北行來了興趣。
“哦?那你跟我說說,你的身份到底有多尊貴?我雖然是林國人,但我是給花國的一位王爺做事的。”
張北行讓他詳細說說。
尚傳軍開始得意起來,心想只要自己說出來,對方肯定會害怕。
他表示,這次花國的國主要來這里。
是給自己一個有血緣關系的侄子提親的。
而提親的對象就是國主水清黎。
這位侄子就是自己的上司,自己是他的秘書。
“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你要是打了我,就等于打了國際友人,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
張北行淡淡地點了點頭。
尚傳軍很高興,以為自己的身份把張北行給嚇住了。
“所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打了他們,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也別再來招惹我,咱們就算兩清了,你覺得呢?”
尚傳軍覺得自己提出兩清,已經算是給足對方面子了。
按常理來說,自己其實還可以繼續調戲那個姑娘。
然而張北行卻回應道:“我剛才說好像是差不多這個意思,可我沒答應你最終的要求啊。”
尚傳軍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耍我?”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張北行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掐住了尚傳軍的脖子。
“喂,你想干什么?”
“你說我想干什么?當然是想弄死你。”
隨后,張北行冷冷地瞥向那幾個人,發現有人正打算往外走。
張北行喝道:“都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哪兒也不準去。不過,你們打電話叫人,我不反對。”
張北行的意思很明確,可以打電話找幫手,但絕對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因為一旦他們出去,很可能會去騷擾水清黎,甚至拿水清黎做人質。
那樣的話,自己可就陷入被動了。
那幾個人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他們剛才真的挨打了嗎?怎么感覺像做夢一樣?
不過,他們都沒敢亂動,也沒人打電話叫人。
尚傳軍問道:“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對我?”
“笑話,我怎么對付你,跟你的身份毫無關系。你欺負了我的朋友,就必須付出代價。”
“可你這么做,會讓你的國主很難堪。你一個小老百姓,怎么敢這么做?到時候你可是有罪的。”
“沒關系,不管有什么罪,我都一力承擔。但你,必須受到懲罰。”
尚傳軍完全沒想到張北行這么油鹽不進。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時,有人趕緊給尚傳軍出了個主意,讓他趕緊去道歉。
因為在強者面前低頭認錯,總沒錯。
尚傳軍立刻就答應了。
他愿意這么做,會向那個女孩道歉。
可張北行卻搖了搖頭。
“喂,我都答應道歉了,你怎么還不樂意?”
“因為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張北行表示,自己還算仁慈,不會要了他的命。
但必須廢了他。
說完,張北行迅速伸出雙手,按在尚傳軍的嘎吱窩處。
尚傳軍立刻慘叫起來,胳膊被廢了。
這一幕,讓他的朋友們都大吃一驚。
張北行冷冷地說:“所以,如果以后還有人敢對我朋友下手,這就是下場。對了,想找我,就去國主府,我叫張北行。”
張北行臨走時,還特意留下了這句話。
走到走廊上,張北行給水清黎打了個電話。
“你知道我這件事是怎么處理的嗎?”
“肯定是把他狠狠打了一頓唄。”
張北行說:“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我又沒去現場,怎么知道他是誰?”
于是,張北行把相關情況說了一遍。
還把具體怎么懲罰尚傳軍的也說了。
水清黎聽后,驚得目瞪口呆。
張北行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做事太沖動了?”
水清黎確實這么覺得。
張北行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張北行卻說,這就是自己的處事風格。
“而且我這么做,可能是為了你的丫頭考慮。”
張北行認為,既然花國是來挑釁水清黎的,那干嘛還要看他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