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田文靜花樣百出,把龍少迷得暈頭轉向。雖說她實際年齡不小了,但保養得宜,看起來倒也風韻猶存,龍少對她這番手段很是受用。
龍少一高興,便答應田文靜,以后可以隨時陪在他身邊。
田文靜也想開了,她才不管龍少以后身邊會有多少女人呢,只要龍少能給她錢花,讓她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就行。
而且,她心里還盤算著,要借龍少的勢力去對付張北行。不過,這事兒急不得,得從長計議,慢慢來。
這天,田文靜打算去酒店辭職,畢竟她已經在龍家逍遙了好些日子了。
“龍少,您陪我一起去酒店辭職唄。”田文靜嬌嗔著對龍少說道。
龍少欣然應允,兩人便一同前往酒店。
酒店里的服務員看到田文靜,還當她是來上班的呢,忍不住出嘲諷:“喲,這幾天跑哪兒去了?連個假都不請,老板正發火呢。”
田文靜雙手抱胸,一臉傲慢地說:“他發哪門子火?我今天是來要工資的。”
服務員聽了,更是不屑,譏諷道:“喲,你還想要工資?怎么著,不想干了要辭職啊?你在酒店才干了這么幾天,要是辭職,可是一分錢都拿不到的。”
說完,又陰陽怪氣地補了一句:“不在這兒干,你還能去哪兒找活兒啊?”
龍少在一旁聽了,頓時火冒三丈,冷笑一聲:“少在這兒廢話,趕緊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服務員見龍少態度囂張,心里也不痛快,沒好氣地問道:“你誰啊,在這兒指手劃腳的?”
龍少哪受過這種氣,從來都是別人對他畢恭畢敬的,哪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別說他是堂堂龍家大少爺,就算是個普通人,服務員也不該是這副嘴臉。
龍少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服務員一巴掌。
服務員捂著臉,瞪大了眼睛,尖叫道:“你敢打我?”
龍少不屑地撇撇嘴,說道:“打你又怎么了,你活該!”
田文靜在一旁看得心里暗爽,心說就該這么治治這服務員。本來他們好好來辦辭職,這服務員倒好,上來就冷嘲熱諷,這算怎么回事兒?
就在這時,酒店老板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服務員在哭,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回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話剛說完,老板就看到了田文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質問道:“你這些天跑哪兒去了?不來上班也不請假,還有沒有規矩了?”
緊接著,老板又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龍少,臉色瞬間一變,趕忙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恭恭敬敬地鞠躬道:“龍少,您怎么大駕光臨了?”
龍少指了指田文靜,說道:“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用再工作了,我來養著她,你有意見嗎?”
老板聽了,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他看看田文靜,又看看龍少,心里直犯嘀咕。
他記得那天晚上,田文靜還死活不愿意跟龍少走呢,怎么才過了幾天,就變成這樣了?
不過老板反應也快,立馬換上一副笑臉,說道:“龍少您都開口了,我哪敢有意見啊。田文靜,既然你要辭職,我這就給你辦手續,工資也馬上結給你。”
說著,老板又轉身瞪了服務員一眼,抬手也給了她一巴掌,呵斥道:“還不趕緊給龍少和這位女士道歉!”
服務員委屈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本以為老板會替她做主,沒想到卻是這個結果。
“聽到沒有,還不道歉?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干了?”老板在一旁大聲催促道。
服務員沒辦法,只好強忍著委屈,向龍少和田文靜道歉。
田文靜只覺滿心歡喜,那股子得意勁兒,仿佛自己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國主夫人。
回想起那天在酒店,老板不僅沒幫自己說話,還在一旁冷眼旁觀,她心里就憋著一股火。這會兒,她瞅準機會,指著老板的鼻子就罵開了:“服務員都道歉了,你呢?你打算就這么糊弄過去?”
老板一聽,嚇得臉色煞白,連忙點頭哈腰地說:“是是是,您說得對,我也該道歉,確實是我的不是。”說著,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田文靜見狀,心里那叫一個舒坦,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嘴角一勾,說道:“哼,算你識趣。”
隨后,她便趾高氣揚地挽著龍少的胳膊,離開了酒店。
一路上,田文靜小鳥依人般靠在龍少肩頭,嬌聲說道:“龍少,今天多虧了你,給我出了這口惡氣,讓我這么有面子,真是太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了。”
龍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笑著說:“傻瓜,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我不為你撐腰,誰為你撐腰?”
田文靜心里清楚,自己要求不高,只要有個名分就行,也同意龍少在外面尋花問柳。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龍少又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打趣道:“喂,你這么死心塌地跟著我,就不怕我在騙你?”
田文靜仰起頭,一臉篤定地說:“騙我?這世上能騙得了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龍少微微一笑,說道:“那行,說不定哪天我真有事得麻煩你,到時候你可別推脫。”
龍少可不是個糊涂人,心里跟明鏡似的。他自然知道田文靜接近自己,是帶著目的的。不過他也不在意,只要田文靜能讓他看著順眼,不惹他心煩,他不介意幫她一把。可要是田文靜敢算計他,那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定會讓田文靜吃不了兜著走。
而另一邊,王猛回到家后,越想越氣,心里那股怒火“噌噌”直冒,覺得這事兒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必須得找個機會報復回來。
可問題是,他連那個揍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這報復從何談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