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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5章 好吧我就是狼人,你們來推我吧

      “總歸我不認為狼隊能直接找到獵魔人的位置。”

      “所以與其去做有風險的事,剩下的狼人,即便有可能對獵魔人的位置有相關的猜測,但還不如直接把凍鵝給先帶走。”

      “過。”

      請13號玩家開始發

      13號象限此刻的臉快黑成煤炭了。

      局勢都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了。

      他再繼續強行將自己偽裝成預家,也沒有用處。

      所以還不如直接給好人攤牌,就是直接認狼了,又能怎樣?

      他這一波認狼,反而還能讓外置位的好人考慮他的發,去猜測與懷疑。

      到底誰能夠成為被他們狼人感染的底牌。

      “那我也就不裝了,底牌確實是一張狼人。”

      “反正你們也不信我,我繼續裝下去也沒有什么用處。”

      “但我就算作為一個狼人,又能如何呢?昨天你們其實就應該來歸我的。”

      “我手里有兩桿槍,現在我的手里同樣有兩桿槍。”

      “反正你們也沒毒對人,我現在就坐在這里了。”

      “你們看看到底是要不要出我吧。”

      “如果出我,我就直接把10號跟11號帶走,被我們狼隊感染的底牌,自然也可以去穿獵魔人的衣服,跟真獵魔人對跳。”

      “而且更別說場上還有一張爺爺牌,這種變動陣營的底牌。”

      “我想此刻的爺爺牌,應該也知道自己站在了狼人陣營之中吧。”

      “外置位還有兩張狼人陣營的底牌,就算我們帶刀狼人都死了,又能如何呢?”

      “我們狼隊還有火種!”

      “現在,外置位還有這么多說法,你們自己去考慮考慮,誰被我們狼隊給感染了呢?”

      “這個信息我是不會聊出來的,甚至于被我感染的底牌,你自己也不需要知道你被感染了。”

      “只需要懷疑外置位的所有人就夠了。”

      “當然,也許是這張1號被我感染了,又或者是3號,又或者是你12號,或者是你14號?”

      “哈哈哈哈~”

      “你這張14號牌還一直幫好人去玩。”

      “現在,你考慮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底牌呢?當然,就算你找到你自己是狼人。”

      “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就能認得下你是狼人,指不定還會把你當成好人去打呢。”

      13號象限直接擺了擺手,也并沒有直接自爆。

      好人如果不歸他,而要去外置位的牌,那才正合他心意。

      起碼晚上還能讓他再開一刀,而凍鵝已經沒有辦法再凍住他了。

      請14號玩家開始發

      14號無序目光閃了閃。

      難道他是被狼人感染的一張牌?

      但如果是的話,這張13號又為什么直接把這一點說出來。

      難道不能暗自給他遞話嗎?

      還是說,他確實就如他所說的一樣。

      壓根也并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的一張牌。

      只要被感染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感染了,那么他自然也會毫無邏輯漏洞的,也不需要去考慮任何狼人視角的,針對外置位的底牌。

      也就是說,只要他能夠多推幾輪人,說不定就有機會,推到最后。

      但這總歸也就很艱難就是了。

      但他這張14號牌,本身也是被13號查殺的。

      又經歷了這么多輪廝殺,仍舊活在場上。

      其實外置位的好人,說不定也會真的懷疑他有沒有可能被感染。

      而他如果本身并不是被感染的牌,只是一張好人牌,是被13號這么誤導的,讓外置位的好人認為他是那張被感染的牌的話。

      他一下子被扛推出局,豈不是很冤?

      所以即便是為了防止這種可能性的發生,他不是也會有更加強烈的意愿,向外置位的好人證明自己也是一張好人牌嗎?

      因此,他的求生欲一上來。

      讓外置誒的好人看到,外置誒的好人反而也會更加懷疑他有沒有可能是被感染的牌。

      但他自己又無法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了。

      畢竟他已經拍了身份,自己只不過是一張平民牌,僅此而已。

      “我的底牌確實是一張好人牌,我想這張13號應該是沒有感染我的。”

      “畢竟我最開始起跳凍鵝的時候,我們現在已知11號是真凍鵝。”

      “而他第一天是去凍住了這張13號的。”

      “13號目前來講,聽他的發,他好像在聊自己是一張狼槍。”

      “可是如果他真是狼槍,為什么這張8號牌還要16號去歸15號呢?”

      “這是不是也是很不合理的事情?”

      “因此對我來講,我認為13號有可能不是那張狼槍,不過當然現在他手里可能確實也握有一桿槍。”

      “將他歸出局,他大概率是能夠成功開槍的,但是頂多也只能開出一槍,我認為應該是這樣的。”

      “除此之外,13號既然不是狼槍,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張種狼牌呢?”

      “他是一張種狼,第一天是被冰凍的,沒有成功發動技能。”

      “8號意識到這一點后,才想要說讓好人去歸掉15號。”

      “當時15號的手里可能有兩桿槍,將15號歸掉,他直接兩槍帶走兩張神職。”

      “對于我們好人來講無疑是一個極其巨大的打擊。”

      “因此13號在第二天晚上,起碼是發動了技能的,那他會來感染我嗎?”

      “我當時起跳的是凍鵝,我已經在狼人的眼中,直接就被識破了身份。”

      “我當時起跳凍鵝,其實也是想讓外置位的好人跟著我一起投票,把15號投走。”

      “可是我的底牌本身不是凍鵝,狼人也知道這一點,而第二天,我也說了我是一張平民牌。”

      “基于這種情況,狼隊不可能來感染我。”

      “他們要去感染,也是會找外置位更有可能向神職的牌去感染。”

      “當時的守衛在哪不知道,狼隊把6號帶走,6號就一定是真守衛嗎?”

      “顯然也不是吧,而且獵魔人的位置也是未知的,女巫的位置也是未知的,真凍鵝的位置也是未知的。”

      “他們與其來感染我,收益如此之小,肯定會更樂意去找外置位的神職進行感染。”

      “而現在凍鵝跟獵魔人的技能都在生效,也就是說,這兩張牌起碼沒有被狼人感染。”

      “我們無非就是要找外置位的守衛或者平民。”

      “因為現在女巫也成功毒到了人。”

      “但我的底牌只是一張平民,所以我一定是沒有被感染的一張牌,我就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本章完)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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