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沸騰一張真女巫,起身質問10號的身份。
面對11號的質疑,10號一張獵人倒也沒有那么慫。
畢竟他都還沒確定11號底牌是否為一張真女巫。
不過,在他看來,這張11號牌應該也不太可能由其他底牌構成一張女巫。
或許11號是真的女巫。
請10號玩家開始發
“那,11號既然把女巫身份拍出來了,我肯定是要把衣服脫掉的。”
“我底牌確實不是一張女巫,但當時我在警上之所以會起跳女巫的身份,是因為我并不確定這張4號牌是否為炸身份的好人,亦或者是悍跳預家的狼人。”
“總歸他給我發查殺,在我的視角里,他不放手,就不可能構成一張好人牌,這總歸是一定的。”
“所以說我之所以跳女巫,第一,我認為真女巫首先第一天警上沒辦法百分百的確定自己一定不是傀儡女巫的情況下,大概率不會直接跳出來。”
“畢竟女巫肯定要看晚上,或者說看警下環節法官給出的死亡信息,究竟有沒有死人。”
“如果死人了,說明女巫的解藥沒用,自己就一定是傀儡女巫,那么悍跳女巫身份的牌就很有可能是狼人,且還是真女巫的狼同伴。”
“身為傀儡女巫,自然不可能起身把自己的狼同伴給打死。”
“因此女巫很有可能在警上,即便看到有人穿自己的衣服,也不會選擇直接起跳,將穿自己衣服的人給打死。”
“畢竟警下環節,女巫也不是就不能夠發了,無非就是如果穿女巫衣服的人,真是一只狼人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警徽遺失。”
“但真女巫在確定自己是純種女巫,而不是傀儡女巫之后,警下起身將悍跳女巫點出來,晚上毒掉一個,我們白天撕掉警徽,好人的輪次其實也并不虧。”
“只是可能沒辦法讓預家開口說話,但首先這個板子里,有守衛在,只要守衛不是傀儡,那么預家即便沒辦法講話,狼隊也得率先去砍預家兩刀,才能讓他真正的閉嘴。”
“那么第二刀,就只能自爆去砍,這樣一來,女巫毒死一張狼人牌,預家即便死,也要先投出去一只狼人,并且第二天自爆一只狼人,否則的話,給預家發的機會,還是能夠讓預家爆出查驗。”
“這樣一來,狼隊直接被干掉三個,這板子本來就只有三張帶刀狼人牌,還有一張傀儡。”
“所以說這個操作的風險是極大的,我并不認為狼隊會這樣做,那么我就不可能為狼,這點各位能聽懂嗎?”
“這是我當時起身發,起跳女巫的視角。”
“其次,我敢穿女巫衣服,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有足夠的底氣,我的底牌是一張獵人!”
伴隨著10號生還話音落下。
8號落月眼皮子一跳。
其余場上的所有人也是驚訝地看向他。
“第一天的警上發,有誰能夠知道自己百分百是傀儡,又或者知道外置位的牌誰是傀儡嗎?沒有人。”
“因此事實上在這張4號牌起身就給我發查殺的時候,我還有一重考慮,那便是我在思考這張4號牌,是否構成一張被狼隊變為傀儡的傀儡預家,起身來查殺我這桿槍,這實際上是有可能的吧?”
“不過,7號緊隨4號之后起跳,7號對于我和4號的定義,是認為我們這兩張牌可以構成小狼給狼王發查殺,兩張狼人牌在這里打板子。”
“這我就有些奇怪了,7號對于我一張獵人牌的定義,竟然是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狼王,我底牌必然為好人,且4號給我發查殺,我就只能是真獵人。”
“那么在4號與7號接連對我產生負面定義時,我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這兩張牌,很有可能會開出一張炸身份的牌。”
“至于詐身份的是誰?其實結果也顯而易見,這張4號牌是給我甩查殺的,他要么是炸身份的,要么是狼人,而8號起身,穿我的衣服去攻擊7號,那么7號即便認為我有可能是那張狼人,4號總歸當時并沒有放手,所以說我認為4號應該底牌違章狼人,那么7號或許是炸身份的人也有可能是真冤家,無論如何,7號對于8號的定義總歸是正確的,那么我底盤也確實有身份,7號認為我有可能是狼人,這也是有概率會發生的。”
“不過7號也有概率構成炸身份的牌,他的判斷是出于他在開牌環節時的抿牌行為。”
“那么我當時的視角,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后置位或許可能要再度開出一張預家。”
“不過這一點總歸我是沒辦法肯定的,所以說我不如直接穿上女巫的衣服,來試探4號的底牌,這是我給自己留的退路。”
“因為即便我被放逐出去,我也能夠直接開槍,而如果我當時直接起跳我自己的身份,事實上,我是很難出在白天的。”
“并且我當時考慮的是,首先前置位的8號穿了我獵人的衣服,那張給我發查殺的4號牌,若是我警下直接認狼,他的預家面首先會做高。”
“那么我一張不管是警下直接認狼,還是說發稍微聊爆一些,試圖讓你們放逐我出局,而后開槍的牌,亦或者說真女巫起身拍我。”
“我在確定我們雙方之間沒有人變為傀儡的情況之下,我重新跳出我的獵人身份,從而提高我的好人面,不管是如何拉踩,究竟是踩低還是拉高4號或者我的好人面亦或者狼人面,總歸我的選擇有很多,這是一定的吧?”
“這是我當時選擇起跳你一個理由。”
“以退為進,若能出局,我翻槍帶走這張4號給我一張真獵人發查殺的牌,甚至在警下,我聽出外置位有別的小狼,我帶走另外的小狼,也是可以的。”
“這是我起跳女巫的所有視角,我認為我已經表水表的很干凈了,而現在4號放手,我現在的工作就是讓大家找到我是那張真獵人。”
“至于這一輪起來質疑我的11號,我和他在鄰座坐著,他有可能是懷疑我為狼人,并且傀儡了他,從而在警上沒有幾條身份,這很合理。”
“因此現在這張11號起跳女巫,我認為警下這個輪次不可能有狼人再起跳女巫了,只能由真女巫起來拍我這張10號。”
“所以說這張11號我認為是一張真女巫。”
“而我底牌是一張獵人,以及我認為我大概率不是傀儡獵人,這一點其實在場上的人真的將我放逐之后,我是否能開出槍,便可以判斷。”
“以及我警上起跳女巫,我不可能是狼王。”
“我若是狼王,我警上不可能起跳女巫,這都是很顯然的,并不難以理解。”
“那么現在,3號、7號兩張牌,7號成為了單邊預家,等到7號發,聽他怎么去聊,以及他對于3號的定義。”
“3號現在是起跳我身份的。”
“8號同時也在起跳我身份。”
“首先我認為我是純種獵人,那么這兩張牌中勢必就會存在狼人,但大概率不是兩張狼人,有可能是一張傀儡,一張狼人,所以說,這張7號牌是否為預家,我們還要再好好斟酌。”
“我認為狼坑出在2號、3號、4號、7號、8號這幾張牌之間。”
“外置位還開不開狼,我肯定沒辦法在這里直接考慮到。”
“過。”
10號生還選擇過麥。
他一張獵人牌發很有底氣。
畢竟他認為的狼坑之中,這張9號也好,這張11號也罷。
一張有可能是好人,一張是他認為的真女巫。
所以說他認為自己根本就沒有可能構成傀儡獵人。
既然能開槍,他身為獵人,身為好人中的強力神職,發自然也不需要唯唯諾諾,直接重拳出擊!
請9號玩家開始發
9號一柱擎天一張平民,看著場上亂七八糟的局勢,眉頭微皺。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這張10號牌,我不太覺得像是狼人,或者說他也有可能是狼人,但跟我沒什么太大關系,我的身份就不交了。”
“他哪怕是一張狼人,我也不認為我是被傀儡的那張牌,因為8號也起跳了獵人,8號和10號必然開出真獵人,或者說狼人,那么如果我是傀儡,他們應該直接給我遞話,而不是認下我為可能的好人。”
“因此我就直接拿我當成好人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