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一定能認得下他是一個好人。
而且預家昨晚查驗的對象也不是他,除非狼隊給他發一張查殺,否則他很難進入焦點位上。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順勢而為,直接藏到警下來。
“9號發。”
9號一柱擎天沒想到自己是首置位發的一張牌。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比到后面狼隊直接給他甩查殺,搞得他不上不下,成功被狼隊搏殺要好。
想到這里,9號瞥了眼王長生。
其實他倒也想去驗證一下這張7號牌是什么身份。
只不過身為職業選手,他不可能因為個人的情感,或因為一張牌之前的表現如何驚艷。
就要在自己拿到預家或者狼人時,去無腦進驗或擊殺對方。
一個是對方的底牌是什么,你并不清楚,他有可能拿到一張平民,你驗出來也等于沒用。
身為預家自然是要奔著狼人去驗的,而他觀察過7號的卦相,并沒有感到他的底牌像是一張狼人。
那么他身為預家,哪怕是為了尊重底牌,他都不可能去進驗這張7號牌。
只能等聽完7號的發之后,再對他進行身份定義,或者說考慮要不要將7號留入警徽流。
一個是他已經在8號和10號這兩張牌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卦相。
他認為這兩張牌中可能存在狼人,身為預家,他自然是要先從這兩張牌之中,挑一張牌進驗。
而如果他身為狼人的話,沒有察覺出7號的卦相,自然也不可能一刀砍在對方的身上。
這個原因就更簡單了。
那就是7號不在他們狼隊陣營里,如果無腦去砍對方,如果7號正巧是預家呢?
那么女巫但凡對7號使用解藥,7號豈不是就成了一張銀水預家?
這對于他們狼隊而,反而是更不利的一件事情。
因此既然7號不在他們的狼隊之中,狼人也不可能因為7號所在戰隊的總得分高,就無腦去砍殺對方。
畢竟對方只要不是女巫,第一天晚上就殺掉對方,反而是將銀水身份送到對方臉上。
只是因為一張牌的表現如何,或是因為這張牌所在的戰隊得分高不高,便想在第一天無腦對對方使用技能。
有這種想法的人。
首先就不可能進入職業戰隊。
因為這是思想上的錯誤,產生這樣錯誤的想法,想要糾正過來,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因此大部分的戰隊面對這樣的選手,第一反應自然會是拒絕。
在狼人殺這張桌子上,一切的行為與操作都要為了本局游戲進行服務,因為場外因素便影響到自己思考量的選手,是不可能進入世界賽,甚至都很難打入全國賽。
或者說在全國賽上脫穎而出,走到最后的。
因此不論是全國賽還是世界賽,甚至是更高規格的圣地賽,都沒有設置什么首殺保護之類的規則。
這種規定看似限制了些什么,其實什么都沒限制,反而會影響選手們在場上的思考與發揮。
9號一柱擎天作為打入世界賽的戰隊一員,對這種淺顯的道理自然是心中清楚。
所以他并沒有考慮在第一天去進驗這張7號牌,反而在自己的手邊選擇了這張8號牌進行查驗。
結果也顯而易見,他遵從自己的抿人,非常順利地摸到了一手狼毛,驗出了一張查殺。
“8號查殺,警徽流就1號、2號順驗。”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家!”
9號一柱擎天狀態不低,語氣鏗鏘,身子挺的板直,表情嚴肅,目光灼灼。
“首先在開牌環節,我看到我的底牌是預家,這張8號和10號就在我的考慮查驗范圍之內。”
“其次是在我這個位置,我選擇去進驗手邊的牌,等拿到警徽之后,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占據發順序的優勢。”
“所以我在拿到預家這張牌后,首先就去抿了自己身邊兩人的卦相,8號比10號更像帶身份的牌,所以我就進驗了這張8號。”
“結果是一張查殺,這是我昨夜驗人的心路歷程。”
“至于警徽流為什么留1號和2號,這就沒什么道理。”
“因為警上只有六張牌,警下同樣有六張牌,這個板子,首先我不去聊阿婆到底會更多的選擇上警,還是更有可能藏到警下。”
“總歸六張牌在警下,其中不可能全部是好人,而警上的牌,我現在作為首置位發的預,后置位的發全部聽不到。”
“那么我與其去進驗警上的牌,如果壓到了狼人,他們說不定會原地和我悍跳,那我不如直接去雙壓警下,同時還能要兩張警徽票。”
“至于壓的位置,就沒有考慮太多,我作為首置位發的預家,也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有什么講究。”
“外置位的牌,我講實話,在開牌環節,我并沒有抿到太多的卦相,并且我前面的發也已經說了,我起身拿到預家這張牌后,重點抿的就是8號以及10號。”
“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也只能去盲選兩人進驗,因此我就隨便挑了兩張牌,也就是1號、2號。”
“我認為這應該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側面反證我的底牌是一張預家,因為我是不認識1號和2號這兩張牌的。”
“以及這張8號牌是我驗出的查殺牌,但現在8號牌待在警下,我也不指望你這張牌會給我上票。”
“你一會兒看到你的狼隊友起跳,你該給誰沖鋒給誰沖鋒,你這張牌的票我是不要的。”
“那么1號、2號,我希望你們其中沒有狼人,那么你們兩張牌把票投給我,外置位再給我上兩張票,或者一張票,我起碼能拿到一個保底平票pk的發機會。”
“且如果你們兩個我查驗出來不是狼人的話,8號是一只警下的狼人,警下剩余的牌也就只有4號、7號、12號。”
“你們兩張為好,8號一個查殺,4號、7號、12號頂天也就只能開出一狼。”
“因為現在是六人上警,六人在警下,我覺得大概率狼隊的格局是兩狼上警,在警上互打配合,兩狼在警下,看情況沖鋒或倒鉤。”
“甚至是為了之后的警下發墊飛我而做準備,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目前首置位發就不去盤這么多,后置位也不要拿我希望我驗出警下這兩張金水這種發來打我,因為我已經說過了,狼隊的格局大概是兩狼在警下,那么我驗出1號和2號是兩張金水,剩下的狼坑位還是要被擠壓,三只找一只,我就看他們上不上票給我便足夠了。”
“更不用說1號和2號中間到底有沒有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我的假設。”
“而如果1號和2號有狼,那我看警下他們會不會把票投給我,自然就能知曉他們中間有沒有狼人。”
“如果其中要再開出一張8號的隊友,那么警下的兩狼大概率就找齊了,我只需要去重新將視線投落回警上。”
“首先一只悍跳狼,這是顯而易見的,不用我多說,其次便是警上不站邊我,反而要給他隊友沖鋒的牌。”
“其次還可能存在站邊我,但是話里話外卻都是爆狼式發的牌。”
“這張牌有可能是墊飛我的狼王,也有可能是墊飛我的小狼,但我覺得若是有狼要墊飛我這張真預家的話,可能就不是小狼在悍跳,而是狼王在悍跳。”
“也就是說墊飛我的那張牌是一只小狼,這樣一來,只要能將我這張預家扛推出局,墊飛我的那張牌哪怕被女巫認為是和我一樣的匪配同伴,從而晚上將其毒殺。”
“那狼隊被毒掉的牌也是一只小狼,而不是能夠開槍的狼王,狼隊是不虧的。”
“悍跳的狼王牌如果能繼續扛推好人,他自然會扛推,如果扛推不了,你們把他給投掉,他還能開槍。”
“這是我的想法,但具體如何,還要看之后誰跟我悍跳,以及有沒有人爆狼發來站邊我。”
“首置位發的預家,8號查殺,沒什么意外我會出8號的。”
“因為8號沒有上警,他既不是悍跳的狼人,也不是警上可能要墊飛我的狼人。”
“哪怕他打算到警下墊飛我,可現在我已經摸到他查殺了,他在警下只能沖鋒。”
“所以我的視角里,他大概率就只能是一張小狼牌。”
“這樣我也不用在第一天去考慮跟我悍跳的牌是狼王還是小狼了。”
“我只需要無腦去出這張8號牌即可。”
“過。”
9號一柱擎天選擇過麥。
他的發邏輯上并沒有什么漏洞,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錯。
畢竟是第一張發的牌,能聊到這種地步,已經足以說明他本身的實力。
請10號玩家開始發
生門站隊的10號生還底牌身為一張平民,聽完前置位這張9號牌如此高調的發,雙眸在對方的身上凝視片刻,隨后才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預家,這張9號牌的發總體下來,我認為是聽感偏好的一張牌。”
“起碼他的發,我不太覺得能夠成立為一張狼王。”
“尤其是他驗人的心路歷程,我覺得還算是比較飽滿,而他警徽流的心路歷程看似潦草,實則你也沒辦法從其中挑出什么毛病。”
“因為確實就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底牌如果真的身為一張預家,而8號一張警下的牌又是他的查殺,他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哪怕沒有任何的心路歷程,本質上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我認為我的這番評價應該還算是比較中肯吧,畢竟我也是警上高置位發的牌,只不過因為前置位的這張牌首置位發就直接起跳了預家,所以也讓我有了更多可以點評的話題。”
“我所說的,你們不要認為我是在為這張9號牌沖鋒或者怎樣,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對于9號的評價是實事求是。”
“我并沒有在為9號沖鋒,更不是在墊飛9號。”
“以及我現在沒有聽到后置位的對跳發,前置位這張9號的發有可能是真預,也有可能是悍跳狼,聊出這樣的論,都有可能。”
“所以我的具體站邊,肯定還是要等到警下在聽完對比發之后,才能進行站邊。”
“這個位置我就不多聊了,聽一聽后置位3號、5號、6號、11號誰起跳吧。”
“過。”
10號生還身為平民,沒有任何的視角,聽完前置位9號的發,他個人覺得9號一柱擎天有概率形成真預。
但身為好人,他的發自然也要更加謹慎一些,否則說不定他此刻說出的辭,就會成為其他狼人攻擊他的利刃。
10號并不想成為被狼人攻擊的對象,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發,讓外置位的好人產生視覺上的誤差。
請11號玩家開始發
11號熱血眼見9號位在首置位發就直接起跳了預家,心中考慮的卻不是對方查殺到了自己狼隊友怎么辦。
而是在考慮這張9號牌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好人在給狼隊壓力,實際上9號牌并不是一張真預家。
不過在10號發之后,11號卻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張9號牌的發本身非常飽滿,完全沒有任何的填充式發。
其次他查殺到了自己待在警下的狼隊友8號,那么后置位就剩下三張牌沒有發。
其中5號還是他的大哥,就是說如果9號不是預家,3號、6號要開一個,他覺得其中不像有預家的樣子。
那么在他眼里,9號就只能是那張真預家,而他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狀態拉滿,先將這張9號牌給干掉!
“12號金水,警徽流先開一張7號,再開一張4號,雙壓警下。”
“進驗12號的邏輯很簡單,我是左右置位去驗的,最終選擇了這張12號牌。”
“因為我驗出他是金水,所以我就不去聊12號是神還是民,聽我金水自己警下去聊。”
“總歸我的金水底牌如果為一張神職的話,但凡敢穿我金水衣服的人,我肯定是要一律打死的。”
“當然,如果我的金水是一張平民,也沒有什么關系,總歸我拿到警徽之后,他也可以在后置位幫我整理場上的碎片化邏輯。”
“我對于我的金水還是非常包容的,只要他站邊我,他的發,不論是對于外置位的攻擊,還是他想要保的牌。”
“我都會認真考慮。”
“當然,前提自然是我的金水站邊我,如果12號警下反水,那我一張預家就很難打了。”
“警徽流先開7號,再開4號,原因是9號這張牌的發很明顯是一張在與我悍跳的狼人牌。”
“而他的警徽流是1號和2號,我聽他對1號與2號的對話,不像是與這兩張牌認識的樣子。”
“那么我覺得1號與2號有可能是9號想要洗頭的兩張牌,在1號和2號有可能是與9號不認識的兩張好人牌的情況下,我的視線肯定要朝另外幾張牌更多的傾斜過去。”
“而8號又是9號的查殺,對我來講是一張反金,我暫且不論有沒有可能狼隊是在打狼查殺狼,8號是那張狼王。”
“這一點我肯定是要聽完警下8號的發再去分辨的。”
“我現在在沒有聽到8號發前,就將8號當做一張反金來打。”
“那么警下其余的幾張牌,除開1號、2號以及8號之外,也就只剩下4號、7號、12號這三張牌。”
“那么我先進驗這張7號,再去進驗這張4號,12號金水,1號和2號,如果你們中有跟9號不認識的好人,我希望你們警下能夠投對票,找到我這張真預家的位置。”
“前置位的這張10號牌,我認為不太像是與9號認識的,但10號我在這個位置就先不保了,他自己不是說要等警下聽完對比發之后去站邊嗎?那就聽他自己去聊。”
“如果聽完我的發,他還不站邊我的話,那么他自然得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也不會將10號納入我的警徽流中。”
“目前而,10號是我認為發聽感偏好,或者說起碼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
“具體的好人身份我就不給了。”
“且9號的發之中,我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張9號牌告訴我,警上和警下,大概率開出警上兩狼,警下兩狼的格局。”
“那么9號是一張定狼,10號不確定,偏向于像是一張好人牌,具體的身份警下再給,后置位3號、5號以及6號,我認為很有可能就要再開出9號的一只狼隊友在后面跟他打配合。”
“不管是在這個位置墊飛我也好,還是說倒鉤我也好。”
“就算是給9號沖鋒也罷,總歸聽聽后置位的牌怎么聊,我認為肯定有人要為9號進行工作的。”
“其他牌就沒有太多要聊的了,8號你直接把票投給我,1號、2號希望你們投對票,你們中有狼,我也希望你們能直接沖鋒,7號以及4號同理,你們中間若有9號的狼隊友,那你們自行投票。”
“12號,我的金水牌,希望你能把票投給我。”
“11號底牌預家,12號金水,警徽流先開7號,再開4號。”
“過。”
11號熱血選擇過麥。
他在這個位置的悍跳工作聊的還算尚可,起碼該聊到的都聊到了,并沒有因為前置位9號預家的發而被壓力到。
反而還針對9號的發聊出了屬于他自己的“預家”視角,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絕對占有一定的預家面。
好人和狼人的開局都還不錯,那么接下來局勢如何,就要憑各自的本事了。(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