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現在可以選擇發毒口的對象有三個,也就是這張4號、7號或者11號。”
1號獨狼心中意念一動,打定主意,緩緩開口。
“我底牌一張女巫,昨天吃刀了。”
1號獨狼的視線環繞全場。
外置位的好人牌心中格登一聲。
而此時除了王長生之外的4號、9號以及12號三只小狼,聽到1號起身直接報出自己的身份,卻是紛紛心下一喜。
果然,他們沒砍錯!
1號還真是女巫!
那這張牌毒了誰?
三只小狼皆是目不轉睛地盯著1號,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發。
當然,場上不止他們如此外,外置位好人也是同樣表現。
畢竟狼隊殺掉女巫,哪怕女巫毒殺一張狼人人,狼隊也沒虧多少,還廢了女巫的一瓶毒藥。
可如果女巫毒殺了他們外置位的好人,好人陣營等于直接損失兩張好人牌!
那損失才叫大發!
王長生默默注視女巫,也在等待著對方報出他的毒口。
事實上,王長生也有心擔心1號女巫這家伙,聽完6號的發之后,認為6號不是狼人,直接把毒口報在4號的身上。
4號見自己吃毒,萬一抱著試圖吞掉女巫毒藥的想法,直接原地爆炸,并在遺階段去臟11號是他們狼隊的大哥,而他7號則為一張真正的預家。
先不管4號若是自爆了,獵魔人會不會信下4號的發,晚上又到底會去獵殺誰。
但總歸他7號還要冒著被獵魔人獵殺的風險!
畢竟又不是他7號一張狼大哥自爆,能夠在當夜封印住好人陣營的技能。
由小狼先自爆,這不是妥妥的白送嗎!
這是王長生絕對不愿意看到的。
“見我自己中了首刀之后,我就把這張7號牌給潑了。”
1號女巫考慮半天,最終決定給7號發這個毒口,想試一試7號和11號的彈性。
因為在女巫的眼中,如果11號是大哥的話,他給有可能和11號同身份的7號發毒口,7號說不定會起來直接自爆吞毒。
然而他的這番發,落在王長生的耳中,卻讓他真的很想當場大笑起來。
不是,你一個女巫,發我一個擁有全圖視角的狼大哥毒口?
你瘋了吧?
王長生此刻不驚反喜。
還是狂喜!
他知道1號毒殺的是這張6號獵魔人,到了警下環節,只會有他一張女巫原地出局。
那么隨著4號跟他打板子起跳,去臟11號真預家的身份,他一會兒自然也是要選擇壓手的。
而他壓手之后,退了水,結果警下他卻沒有出局,雖說1號死前的遺可能會收回給他發的毒口,但總歸在外置位好人的眼里,他只要不自爆,順勢步入警下,他的好人面豈不是哐哐激增?
他感覺自己甚至都不需要自爆了。
帶著小狼隊友把好人一個個的扛推出局,這加分,比他直接自爆,無腦殺人,應該要來的更猛一些吧?
“不確定毒到的這張7號牌是不是狼人,現在這張7號起跳預家,他跟4號攜手去發11號的查殺,讓我有點不太懂。”
“我覺得,我有沒有可能毒到了一只狼?”
1號獨狼身姿挺拔,神情嚴肅,目光直直地逼視著王長生,似乎是想要用狀態來印證他的發,以及他的毒口就是昨天去毒掉了這張7號,而不是別人。
但這種小伎倆,王長生壓根不屑一顧,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表情自如,默默注視著1號的發。
想壓力他,讓他自爆?
不說癡心妄想,也是周公做夢了。
1號感覺自己給了7號不小的壓力,結果對方卻沒有什么反應,1號獨狼心中微微一愣。
“嗯?難道炸錯身份了?這張7號牌是一張好人牌,4號實則是那只狼人?”
7號玩家選擇退水
忽然,王長生選擇了放手。
1號獨狼一張女巫牌更加愣神了,他眨了眨眼,沉默片刻,旋即說道:“放手不自曝?”
“唔,7號有可能是好人,但我不確定,總歸我一張女巫首夜中刀了,沒辦法,只能外置位去盲毒。”
“7號是被我毒殺的一張牌,現在他放手了,總不可能是預家,也就是說,我有可能毒到了一張起來炸身份的平民?”
“不確定,那現在看來,就只能是4號和11號對跳了。”
“畢竟我毒口都報出來了,7號卻只是放手,而沒有自爆,也不太像是一只狼人。”
1號刻意地嘆了口氣,裝出一副他好像認下了7號是一張好人牌的感覺。
實則卻是想讓7號認為他認下了對方是一個好人,也就是說,他想讓7號認為他真的毒殺掉了對方這張牌。
畢竟他都已經認下7號是好人了,還能謊報毒口不成?
那么7號如果是狼人,眼見他這張女巫不松口,咬死了要說毒口是他這張7號,7號說不定就會自爆了。
“7號放手,我也就不必去分辨預家是誰了,聽一聽后置位11號起跳,看他怎么聊吧。”
“聽完對比發之后,一會兒我離場,還能再發一輪,倒是可以好好分辨一下預家的位置。”
“過。”
1號獨狼選擇過麥。
然而就是到了眼下,他卻依舊沒有等到7號自爆,不由心中蹙眉。
王長生巋然不動。
然而聽到他們干掉的這張女巫牌,反手把7號這只狼大哥給毒掉了,外置位的小狼倒是心頭猛震。
4號更是心下一慌,險些直接原地自爆。
不是,女巫把他們大哥毒殺?那他們現在還玩個毛線!
7號怎么還不自爆?!
趕快自爆吞毒,然后晚上殺人啊!
只要7號自爆,算上外置位的三只小狼,他們狼隊目前還足足有四刀!
四刀還能砍不死這些雜毛神?
哪怕有獵魔人和覺醒愚者在,那就看晚上雙方的博弈了啊!
其余幾個小狼激動不已,巴不得7號直接自爆,讓狼隊和好人真刀真槍的硬拼輪次,也總好過大哥直接被毒殺,什么都不干,默默帶著兩刀出局要好。
不過看著7號只是默默地選擇了退水,卻并沒有任何其他舉動,7號自本身更是沒有絲毫打算自爆的意向,4號最終還是按捺住了心中紛亂復雜的慌張情緒。
靜靜聽起11號的發。
看眼下這局勢,11號應該是那張真預家,7號如果不自爆,最后被毒殺,接下來也只能看他們小狼的了。
他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把自己身份暴露出來的。
相反,他還得做好如果大哥真被毒殺,他要和這張11號真預家生死肉搏的心理準備!
為了狼隊!
他必須沉住氣!
請11號玩家開始發
11號奔赴作為star戰隊新派遣上來的隊員,底牌為一張預家,昨天摸到了7號一張狼人,結果卻接連被4號和7號兩張牌查殺。
現在7號被女巫毒殺,反倒是讓1號心頭一喜,總算是多少消解了一些他心中的郁悶。
尤其是7號放手之后,這張4號牌也就不可能是其他身份了,只能是跟他對跳的狼人。
等于說他現在一下子就找到了兩只狼,其中還有一只狼人被女巫給毒殺了!
而且被毒殺掉的這張7號牌,說不定還有可能是狼隊中的大哥!
11號想到這里,心中也不由變得微爽起來。
雖說第一天女巫出局,好人還蠻虧輪次的,但如果女巫將狼隊中的大哥毒殺,導致狼隊大哥沒辦法自爆,多開出那一刀,好人反而重新占回了優勢!
因為狼隊雖然沒有覺醒血月使徒存活,可好人陣營哪怕損失了一張女巫,卻仍舊有獵魔人以經覺醒愚者存在!
獵魔人追輪次也是很強力的,每晚都能對狼人展開獵殺!
覺醒愚者如果能跟獵魔人配合上,哪怕覺醒愚者自己用命去守一輪獵魔人,獵魔人兩個晚上就能獵殺兩只狼人,加上白天放逐的狼人,好人也能原地獲勝了!
念及此,11號原本被4號和7號接連查殺的糟糕心情也舒緩了不少。
“我底牌才是那張預家,昨天這張7號是我的查殺,警徽流先開2號,再開一張9號。”
11號奔赴的神色淡定了許多,倒是目光中反而帶上了些許激動,看向1號。
“雖然你出局了,但你毒的好啊!”
“7號底牌為一只狼人,且是我的查殺,雖然說有可能是一只小狼,但我清楚我的底牌是預家,4號和7號眼下一個是我的查殺狼,一個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么這兩張牌打板子,其中大概率我認為是存在一張大哥牌的,如果說二分之一的概率,你1號很有可能就毒殺到了一張覺醒血月使徒!”
“甚至你如果能直接干掉狼隊大哥的話,咱們好人還是賺的!”
11號奔赴越是暢想,心中便越發激動,臉色都變得有些紅潤起來。
然而聽著11號的話,1號女巫卻是忍不住的在心中嘴角一抽。
這張7號到底是狼人是好人還沒確定,畢竟他并不知道11號到底是不是預家。
不過如果11號真的是一張預家的話,7號確實得是一只查殺狼,且還有可能是大狼!
但可惜他毒殺的并不是這張7號牌,而是這張6號牌啊!
知曉這一切的7號王長生心中平靜,沒有什么波瀾,更是像看小丑一樣,聽著對方的發,看著對方的表演。
“警徽流就先壓一張警下的牌,這張2號,壓警下的原因很簡單,我想各位也都能夠明白。”
“畢竟7號是我的查殺,4號是悍跳,6號去站邊了7號,但相比于6號,我的視野更想進這張9號,總歸6號如果警下不回頭來站邊,我也可以直接將他和7號一起打飛,沒必要浪費我一張查驗。”
“3號在那個位置沒選擇站邊,既不沖鋒也不倒鉤,我不太覺得3號像是狼人,所以我也不太想去進驗他了,畢竟我的視野里已經有兩只,甚至有可能是三只狼人在警上,我更想去查驗警下的牌,所以第一警徽流就壓警下的這張2號。”
“第二警徽流則開這張警上的9號,剛才我已經說過了,9號相比于6號,更應該吃我的一驗。”
“因為7號是我的查殺,9號起來去打了7號,本來我是應該認為9號存在和7號的不見面關系的。”
“畢竟9號首置位發重點聊了7號,7號和9號有可能是不認識的兩張牌,但是7號我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大哥。”
“現在你女巫毒殺了他,他還一直不自爆,我也不知道這張7號牌到底是在想什么?”
“總歸7號如果是大哥的話,那9號就不一定是跟7號不認識的牌,7號和9號有可能構成刻意打板子的兩張牌。”
“但如果7號是小狼,那大哥有可能就是這張4號,總歸現在7號不自爆,我認為有可能是他在幻想你這張女巫昨天沒有去毒殺他這張7號,你報出的毒口只是在炸這張7號。”
“當然,我站在預家的角度,自然是希望你能夠昨天把這張7號給毒殺的,畢竟你現在已經出局了,你盲毒到狼人,我們好人就沒那么虧。”
“你盲毒到好人,我們好人等于說是天崩開局!”
“更別說我一張真預家現在是被兩張狼人精準搏殺到的。”
“我現在起跳,各位可想而知并沒有什么力度,但我還是起跳了,不是因為狼隊安排我起跳,而是因為我是那張預家牌,我必須要起跳。”
“警徽流的心路歷程聊完了,這張7號如果是狼人,首先你女巫如果毒殺了他,他接下來直接自爆的話,如果他還活著,總能證明我不是大哥了吧。”
“那么我不是覺醒血月血使徒,我就只能是那張預家,因為7號是起來查殺我,而4號跟著7號的手接著來查殺我,7號卻在你報完毒口之后放手了的,7號若自爆,總不可能是好人,7號能活著,總不可能是小狼。”
“那么4號和7號只能是兩只狼人,而我則是那張預家牌,邏輯就是這樣。”
“現在的問題關鍵就在于,你到底毒沒毒這張7號牌,這張7號牌怎么一直不自爆呢?”
“不打算吞毒?那這張7號等于說是一只小狼?”
11號奔赴揉了揉額頭。
“算了,一只小狼也行,總比你干掉好人要強,我也不可能太過于苛求你一個女巫第一天能夠精準毒殺到大狼,那太吃運氣了。”
搖晃了兩下腦袋。
11號奔赴接著開口。
“我底牌預家,7號不自爆,有可能是小狼就是要硬吃下這瓶毒,來配合4號臟我11號一張真預家的身份。”
“7號查殺,昨天去摸7號的心路歷程也沒什么,上一把他的表現著實令我有些驚訝,這一次我拿到了預家牌,肯定是要先來摸他的。”
“警徽流先開2號,再開9號。”
“現在就看警下投票吧,投票給我的,我不會在今天以及明天去盤你們是倒鉤狼,我會先將所有在我視角中明顯是狼人的牌扛推出去之后,如果外置位找不到沖鋒的狼人了,我才會去盤倒鉤狼的可能性。”
“但如果你們去上票給這張4號牌,那我就要直接定義為狼了。”
“我是被搏殺到的預家,雖然我現在起身給7號發查殺的力度,并沒有4號和7號接連起跳發我查殺,以及女巫發7號毒口,7號都沒有自爆來的力度大,但我也希望外置位的好人能夠找到我的位置。”
“起碼你們可以想一想,如果我是狼人,7號在如此高的位置甩讓我一張查殺,我的小狼隊友憑什么不起來救我?”
“而4號起身更是再一次朝我臉上甩查殺,我的隊友難道是這樣6號嗎?如果6號是我的隊同伴,他應該起來直接跟7號pk。”
“那6號不是我的同伴,聽完4號和7號的發,3號也沒有起來為我悍跳,1號更是一張女巫牌,現在7號放了手,由我和4號對跳,我如果是狼人,我會讓自己處在這么劣勢的境地嗎?”
“必然不會啊,我肯定是要讓自己的同伴起來救我的,我這么沒力度的位置起跳干嘛?”
“而且這個板子有覺醒血月使徒在,狼隊不怕沖鋒!”
“如果跳不過,大不了自爆就是了,現在女巫已經出局,狼隊還有什么顧慮不敢自爆嗎?不是的,反而更沒有了!”
“那么如果我是狼大哥,我現在更是應該直接自爆去殺你們了。”
“我確定我砍死的1號是一張女巫牌,我還在這里和你們這些好人牌虛與委蛇什么呢?”
“直接起身干掉預家和女巫豈不是更好?”
“獵魔人跟覺醒愚者在又如何?沒了預家的查驗,接下來就是純生推局,獵魔人敢隨便獵殺外置位的牌嗎?也不怕自己把自己給獵殺出局!”
“所以我底牌只能為一張預家,且我從各個角度也都已經說明了我是預家的點,希望警下的好人們能夠認下我。”
“畢竟我現在是覺得警下開多好人的,警上已經有兩到三只狼人。”
“9號是我要進驗的牌,如果9號是查殺,那警上就是三只狼,如果9號是好人,那警上就是兩只狼,警下兩只狼。”
“基本格局就是這樣。”
“如果警下只開一只狼,那么其余的四張牌就都是好人牌,希望你們能夠投對票,不要站錯邊,仔細思考一下我和4號的對比發,不要被7號現在沒有自爆所欺騙。”
“因為7號有可能是一只小狼,哪怕硬吃下這瓶毒,也要幫著他的4號狼隊友干我一張真預家,畢竟他們現在是搏殺到我的!”
“過!”
11號一張真預家的發不可謂不情真意切,語重心長。
這種堪稱發自肺腑的論,倒也確實讓警下的不少好人牌開始重新審視起11號本身的預家面。
所有玩家發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1號、3號、6號、9號玩家選擇退水,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4號、11號
請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法官接管麥序后,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回蕩在這片虛擬空間中。
在法官的指引下,警下的幾張牌,面部紛紛被扣上一層好似染著鮮血,又描繪著詭異紋路的木質面具。
所有警下的牌戴著面盔舉起手。
向法官給出手勢。(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