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8號玩家開始發
8號追影身為一張狼人牌,這個位置面臨著極大的考驗。
他沉吟片刻,當麥序給到他后,8號追影緩緩說道:“首先,1號和12號是我認為的狼人。”
“我警上覺得4號像是一張好人牌,或者說,我覺得4號沒那么像狼的理由我已經給的很清楚了。”
“作為首置位發的一張牌,我覺得沒必要在4號那種不咸不淡,基本上沒有太多有效信息的情況下去攻擊4號是一張定狼牌。”
“所以1號和2號在4號之后的發,于我看來就顯得有些太過份了,像是想要將一個好人打進狼坑里的狼,所以我去點了1號和2號,這有什么問題嗎?”
“現在聽完7號的發,2號的確可以認下,那么1號難道不得為一只狼人嗎?”
“且12號呢?都說3號、4號、5號以及我8號想讓12號出局,首先我8號到這個位置才能繼續發,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聽到過12號的發。”
“7號如此去聊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和4號成為捆綁關系嗎?但事實上,我壓根就沒有見過這張4號牌,我的底牌為一張守衛!”
“昨天我空守的,我警上的發與視角,純粹只是以當時的情況下,我所分析的,我所能看到的信息!”
“這么迫不及待的就把我打成狼,首先這張12號牌我就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2號哪怕是好人,1號也得是順著2號好人發來攻擊我的狼。”
“總歸1號和2號必須要開出一只狼人,而7號身為銀水,既然去保了2號,那么2號我就暫且先放一放。”
“今天可以從1號以及12號里下,我是守衛,你們竟然定輪次定在我一張守衛和12號的身上,12號是什么身份?”
“他頂天了只能拍出一張民牌,再拍出任何神職身份,外置位都會有真神起來拍死他!”
“所以今天我會掛票12號的,要出也是出12號,怎么可能出到我這張守衛?”
“晚上還要不要我的盾了?”
“7號在前置位吃了一個銀水,起來告訴我們,他有身份,但不說他是什么身份。”
“首先這個視角與發,我真的不覺得能是一個好人發出來的,你7號有什么身份,你直接拍出來就是了,這樣模糊不清的,是想讓我們好人去猜測嗎?”
“不過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就是想告訴外置位的牌,我8號起來拍守衛,你明天起來就會跟我搶守衛的衣服穿,讓外置位的好人不要相信我是一張好人牌。”
“但我能清楚看到我的底牌,你7號絕對不是那張守衛!因為我是那張守衛!你頂多就是那個獵人!”
“那么你如果是獵人,你又有什么不敢拍的呢?”
“別告訴我,你是純白之女吧?”
“所以你7號要么是平民,要么是獵人,你如果是平民的話,你怎么敢這樣發呢?甚至你就算是獵人,你又不是守衛,憑什么敢說我不論拍什么身份,都是狼人在悍跳那個身份?你就不怕你出錯了,最后背黑鍋嗎?”
“我覺得人有自信是好事,但你未免也太過自信了些。”
“我守衛現在身份被一張不知道是獵人還是平民的7號給逼出來了,其實我是真的不想跳的,但1號、2號、12號又在前置位咄咄逼人,7號更是恨不得今天就讓所有人把我給投出局,我不得不跳出來,證明我的身份。”
“那么現在狼巫也少了一個查驗的目標,但我希望昨天狼巫就查驗到我了,所以今天才著急忙慌的想扛推我出局,這樣一來,我這邊跳出身份,也等于是半廢了狼巫的一個查驗。”
“否則狼巫如果外置位驗到了一張神牌,我再跳出來,女巫又跳過了,三個好人裸在這里,狼巫去驗到純白之女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寧可昨天狼巫驗到了我。”
8號追影的一番發可謂是“肺腑之”,聽起來就好像是在推心置腹地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他是那張守衛一樣。
“總歸我會掛票12號的,我認為12號是狼。”
“純白之女晚上可以去摸一下這張1號牌,我覺得1號牌也得為狼,且1號和12號還極有可能開出狼巫,不然的話,我一張守衛也不會被逼的把身份給跳出來,我都已經在警上直接跳平民了,目的一來是想釣魚執法,看看有沒有人試圖攻擊我,二來則是我確實想把我守衛的身份隱下去。”
“我拍出了一張平民,你們覺得我是在給狼人排坑,實則我卻是在給好人排坑,盡可能的讓狼巫不來驗我這張守衛!”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事與愿違,我現在還是上了焦點位。”
“所以說不定真有可能是狼巫昨天驗到了我的身份,才會在今天特意針對我。”
“將我一張守衛扛推出局,可以說是狼人最大的收益了。”
“我希望你7號如果是好人,你就回回頭,你什么身份來打我這張守衛?你自己看看你的底牌是守衛嗎?”
“以及,畢竟你是銀水,我不想盤你是狼人自刀,但你究竟是不是狼,一會兒就交給11號女巫去盤吧。”
“過。”
8號的狡辯,在王長生聽來不值一提,但在外置位的好人牌聽來,卻還挺有力度的。
畢竟8號敢在這個位置拍出守衛身份,后置位還有9號、10號沒有發。
如果9號和10號之間存在守衛,8號是要螺旋升天的一張牌。
當然,8號也確實可能認為守衛開在前置位,所以才在這個位置直接穿上守衛衣服。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8號為什么不直接把獵人的衣服給甩出來?
總歸后置位如果有跟8號對跳的人存在,那么8號都會原地出局。
所以相比于力度更弱一些的守衛,8號拍出一張獵人身份,豈不是更加能讓外置位的好人認下他?
因為獵人是可以在白天翻牌的,守衛卻幾乎無法自證身份。
但8號之后,有人起跳守衛,8號還是要死。
所以8號左右都是去賭,不如選擇收益更大的方式去賭。
因此8號沒跳獵人,反而跳了守衛,反倒是給好人打了一波心態,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有可能是那張真守衛。
且只要9號、10號不是守衛,自然在后置位的發也不敢再辭過于激烈的去攻擊8號牌了。
王長生瞇了瞇眼。
不得不說,他在這個位置發,真挺難受的。
他在中不溜的位置開口,即無法將4號完全的打死,也無法將8號徹底的摁死。
狼隊總是有著各種各樣能夠讓自己生存下去的方法,就猶如拼死掙扎的小強一般,即便面臨巨大的劣勢,也總是能爆發出驚人的活力。
請9號玩家開始發
9號咒術同樣是一張狼人牌。
且9號并沒有選擇上警,而是藏在了警下,因此這輪發,他算是第一次開口。
對于沒發過的牌,外置位的不少人也都將注意力從8號的身上轉移開來,轉而投落在了9號的身上。
警下的人因為在女巫出現之后,警上所有人都退水了,甚至連投票都不需要投。
所以原始的票型,好人們根本看不到。
因此9號的身份,在其他人眼里,完完全全就是處于迷霧之中的未知。
這對于9號而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值得他頭痛的事情。
他在這個位置,是要直接鉤在好人的團隊里,打死自己的同伴,還是要替自己的狼隊友發,帶頭打沖鋒呢?
躊躇了一番,當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宣布輪到他發,9號這才下定決心,緩緩開口。
9號自己已經是沉底位發的牌了。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如果去攻擊自己的狼隊友,外置位的好人牌很可能就會被他的發所影響,真的把他的狼同伴給下掉。
而他如若給自己的狼隊友打沖鋒的話,首先他自己本身就很有可能會暴露在好人的視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