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走4號!”
2號玩家發動技能,選擇開槍帶走4號玩家
請4號玩家發表遺
4號戰魂見2號程度居然能開槍,不由眨了眨眼,隨后在察覺到自己接管了麥序,能夠開口發之后,嘴角不禁略微抽搐。
“哥們兒,你真能開槍啊?那你也帶錯人了啊!我也是一張獵人牌!”
4號戰魂轉過頭,視線在另外幾人身上游離。
“原本我覺得3號像狼,所以把票點給的3號,后來平票pk的時候,8號把我和2號打進狼坑里,結果3號沒有聊我,反倒是只點了8號攻擊過的2號,這讓我覺得3號又多了幾分好人面,2號確實有可能只是8號試圖隱藏起來,且在打不見面關系的狼人牌。”
“所以我二輪投票的時候,是把票點給了這張8號牌的。”
“當時我看到票型,2號和6號投了這張3號,我更加覺得3號有可能是那張好人牌,我一輪投票的時候投錯了。”
“只是8號能開槍,讓我有些驚訝,結果沒想到8號發遺的時候,根本就不認2號這張牌,將2號塞進了狼坑,甚至還把2號給帶走了。”
“把2號帶走就帶走吧,8號反正能開槍,肯定是好人,只能說我認錯了8號的身份,但2號我認為應該總歸是一只狼走的吧?結果現在2號居然還能夠開出槍來!”
4號戰魂被2號一槍崩死,現在人都還有點懵。
“那么很明顯,我們盤的邏輯很顯然出現了問題啊!”
“狼人根本就不在我們懷疑的這幾張牌之中!”
“不,或者說,我們認為的狼坑位,其中是有狼人存在的,只不過我們都沒有帶到那只狼人,反而各自帶的都是好人!”
“如此一來,既然我死了,我絕對不能再開槍帶走獵人了,不然我們好人就有些太吃虧了。”
“現在三張獵人出局,還剩五張獵人,我現在開槍帶走一只狼人,只要之后倒在夜間的獵人能夠每一槍都開對,我們就能穩贏!”
“如果還有人開錯槍,其實也還好,我們好人全員獵人,走了也能夠繼續開槍帶人,所以優勢還是比較大的。”
“但盡量能不帶錯,還是不要帶錯吧。”
“接下來,我就準備開槍了,然后我也就不在這個位置去給你們解釋我為什么是一張好人牌,反正一會兒開出槍來,我就必然是好人,這是顯然的。”
“最后聊了一句我認為的狼坑,我個人覺得1號、3號、6號、7號、9號、11號、12號這幾張牌需要多注意注意,重新將目光轉移到他們的身上。”
“但現在2號和8號都沒狼人,剩下的位置即便為狼的可能性會變大,我也不敢保證他們一定為狼。”
“所以我不會將我的狼坑點死,且為了防止我開槍帶錯人,我會選擇帶走我認為一定是狼的牌。”
“過。”
當4號戰魂選擇過麥。
法官的聲音隨之響起。
請選擇是否發動技能
3、2、1
“發動技能,帶走11號。”
4號戰魂心中還是略有忐忑的。
原本上pk臺的人就是3號、8號以及11號,只不過8號是首個出局的牌。
現在2號和8號全部都死了,結果沒有一只狼人,全是能開槍的獵人。
那么作為pk臺上還活在這里的11號以及3號,還能全部是獵人?
所以他要是帶人,也只能從這兩個上過pk臺的個人里帶,不可能像8號一樣,去外置位帶一張2號牌。
4號玩家發動技能,選擇開槍帶走11號玩家
請11號玩家發表遺
在出局了三張獵人牌號,11號這個原本好人們能直接放逐掉的小狼牌終于出局了。
烏鴉接管麥序,他身為狼人,自然是無法發動捕獵技能的。
但他此刻也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出局而感到苦惱。
11號烏鴉只是輕輕一笑,沒有多說什么,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好人。
“三位獵人,換我一個。”
“足夠了。”
“過。”
烏鴉過麥,法官開口。
請選擇是否發動技能
3、2、1
天黑請閉眼
烏鴉是狼,并不是獵人,因此他自然是開不出這一槍的,所以法官在他發結束后,便直接宣布天黑。
虛擬空間中的燈光驟然熄滅,昏暗激蕩開來,似有微鳴在回響。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法官帶著磁性的嗓音深沉而渾厚。
依舊坐在場上的三只小狼紛紛睜開了雙眼。
6號夏波波,9號死亡茉莉,以及7號王長生。
夏波波波光流轉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憂慮:“我的身份應該是暴露了,今天要砍誰?”
這個板子并不需要去判斷誰是平民,誰是神職,因為每一個好人都是神職。
所以王長生的抿人能力在這一刻便沒有了效果,砍誰都是一樣的。
區別只是在于,外置位的好人對于另外幾張牌的態度如何。
他們狼隊此時此刻只能用最純粹的發與邏輯去誆騙好人。
如果他們看到了一個對于他們狼隊敵意很大的牌,那么無疑第二天起來,那張獵人就會開槍帶走他們這些小狼。
但如果他們今天晚上殺的人是對他們狼隊抱有好感的牌,白天起來,被殺的牌可能會外置位帶其他身為獵人的牌。
但是,首先被帶走的獵人也要帶走他們狼人,且在這張桌子之上,少一張為他們狼隊說話的牌,便會多一分他們狼隊在白天被扛推出局的風險。
其中的水要如何把握,全看他們這幾只狼人自己。
如何抉擇,也皆由他們挑選。
9號死亡茉莉皺了皺眉:“你的身份其實還能再做高一些,畢竟你是和2號一起掛票的3號,且也只有你們兩個人去點了3號,現在2號出局,能夠開槍,你6號的身份又如何能必然是一只狼人呢?”
“因此只要你抓著這一點去聊,你甚至有機會在不出局的同時,還能反手將敢攻擊你的牌給拉下水。”
“總歸明天起來不論誰要推你,你就強硬攻擊回去便是了。”
“現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我們今天要殺掉的人不可能在明天白天聽到你的解釋與辯駁,如果對方懷疑你是狼,很可能就會直接帶走你,我跟7號也是同樣的道理。”
王長生看著9號的口型,以及她給出的手勢,也理解了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微微地點了點頭,視線轉移到身旁的6號夏波波身上。
“9號聊的沒什么問題,只不過隨著2號、4號以及8號三張獵人牌出局,好人們對于我們的懷疑程度自然會直線上升。”
“首先全場聊我的人不太多,但等明天起來,這個情況就不一定了。”
“我和你是場上明顯的對立關系,即便我們砍掉的人不帶走你,或者我與9號中的一張牌,到了抗推的時候,我們之間大概率也是要有一張牌出局的。”
“所以不論如何,我們現在只能走相互攻擊的路子,因此等明天起來之后,我們三個人就不要留手了,只需要猛猛攻擊對方便是。”
王長生的目光又轉移到一旁的9號身上。
“當然,你9號畢竟是外置位的一張牌,明天的輪次不一定會到你的身上,所以你的發可以稍微收斂一些,看看場上那些好人的趨向,到底是要想出我,還是出6號。”
“你要把握好其中的尺度,等到我們中的一張牌出局,你便能借助我們的死,獲得更高的身份。”
“無論如何,我們總要有一張牌坐在場上,活到最后的。”
“加油吧。”
王長生的掛在這個板子里著實沒了什么用武之地。
首先夜間只有他們狼隊睜眼,別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夜間行動軌跡。
其次,其他好人的身份都是獵人,他能看到別人的身份,他另外的三只小狼隊友同樣能夠看到。
這也導致他沒有了信息差可以利用,只能通過自身的發,來拿下這次的對局!
這一次,看的是他們4只小狼的硬實力!
能不能把好人玩弄于鼓掌之間,騙死他們,真正的證明他們這幾只狼人的發能力,就看這一把了。
“所以今天我們刀?”6號夏波波點了點頭,在同意了王長生這番說法的同時,亦是小心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