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露的也挺明顯。
事實上在10號發的時候,王長生能夠感受得出來,他是想藏自己身份的。
但藏了,卻沒完全藏。
不過好在10號總歸也是將11號與12號有可能構成雙狼這一點給聊出來了。
后續的6號也好,8號跟9號也好,才能順著10號的發,繼續選擇站邊他們原本就認為有可能是真熊的1號。
不然6號、8號與9號這三張牌中的某一些人,比如6號跟9號這兩張同樣待在警下,本就天然的更有可能處于對立面的牌,說不定就會被11號給墊走,或者掐起來。
但現在這種情況卻已經沒辦法再發生了。
事實已成既定。
那么如果讓狼人去判斷,說不定還真有機會將6號這一番自信發的牌當成某個神職砍掉。
不過場上的神職也只剩下白貓與河豚還沒有擺到明面上來。
而這兩張牌又不怎么懼怕狼刀。
所以在狼人還比較齊全,并沒有損傷太多成員的情況下,狼隊首先將白貓刀走,會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那么結合10號與6號這兩張神職牌傾向表現的比較明顯的牌的發,就看狼隊晚上入夜,會先將子狐解決掉,接著繼續試圖扛推1號真熊,然后再從6號與10號之間分辨白貓的位置,還是直接對著他們所認為的白貓下手了。
當然,這些的前提是子狐的技能用錯了位置,狼隊的狼刀沒有被封住。
如果子狐直接封住了能夠殺人的狼刀。
請5號玩家開始發
一圈發結束,輪到了末置位的子狐發。
“今天歸票的話,結合場上眾多動物的意見,我大概率會歸票3號。”
“至于投票,你們就自己投吧,畢竟我也不是什么預家。”
“當然,其實我們只要能夠認得下1號和2號,其實出掉12號,對于我們好人而,是最為有利的。”
“出掉12號,我去魅惑一手4號,白天起來我們再聽熊起來咆不咆哮就可以了。”
“但是一來,狼隊空一手刀,也能夠營造出我魅惑到了狼人的假象。”
“二來呢,聽完場上的發,11號也有可能成立為12號以及3號和4號的狼同伴。”
“也就是說,即便將12號投出去,11號在有可能成立為狼人的情況下,1號若為真熊,還是會咆哮,那么到時候我們總不能再推掉11號去進行試錯,這就是絕對不可能去嘗試的事情了。”
“所以與其先從外置位去投,最后再分辨熊,倒不如干脆就在對跳熊里分辨。”
“我個人在聽完6號和9號的發之后,確實沒太找得到這之間的狼人牌。”
5號的視線不經意地在6號夏波波的身上劃過。
他沒說的是,他認為6號還挺有可能構成一張神職牌的。
如果6號是神職牌,除非9號是狼,那么11號跟12號就必然形成兩狼,但他可沒聽出來9號有多少狼面。
若是9號為狼,9號想站邊1號,可最后也沒有進行太多的工作,甚至最后把6號都跟著11號與12號一起打進了狼坑之中,讓他們自己去開容錯。
如果9號為狼,他這么做,就是為了單純的保全自己,用模棱兩可的話,把隊友全給賣掉?或者身為一只狼人,一點事不干?
5號認為不像。
所以警下若是開出兩狼結構,那么11號跟12號就只能為雙狼。
11號與12號若為雙狼,警上已經形成的雙方陣營。
不論怎么看,都是3號更像悍跳狼多一點。
“當然,6號和9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好人,說不定里面還有狼人順著其他人的發去攻擊11號跟12號呢。”
“今天晚上我會直接開魅惑,但我的目標是誰,我不會告訴你們,所以狼隊若想要空刀,那就去空吧,能空刀自然是最好,哪怕你們想誤導我,但只要你們空刀,我不但活著,還能百分百的為好人白嫖一次平安夜,這不比我費勁巴拉的去思考誰有可能是狼人,再去魅惑他來的強?”
“總歸我現在警徽在手,不論我死不死,我都能發,或者把警徽飛出去。”
“而你們也能根據場上有沒有出現平安夜,來分辨我飛警徽的那個人是狼人還是好人。”
“當然,我能把警徽飛出去,說明我已經死了,那應該就是沒有平安夜。”
“除非我沒死,然后狼人直接自爆,那我的警徽還是會飛給我沒死那天的晚上前魅惑的人。”
“這些事情我認為就不必多聊了,大家都是明白的。”
“我會歸票3號,各位就自己投票吧,讓我看到你們的原始票型。”
“過。”
所有玩家發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3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3號、4號、12號玩家投票給1號,共有三票
1號、2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給3號,共有九點五票
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3號玩家發表遺
當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宣布出最后的投票結果。
原本帶盔投票的眾人也紛紛摘下面具,1號混身腳丫子顯瘦盡管被游戲系統壓制著,可卻依舊能看出來對方樂呵呵的。
3號則是一臉冷漠,若仔細看還能看出,對方的神色是有些鐵青的。
沉默片刻后。
3號緩緩開口:“1號、2號、9號、11號,這不是很明顯的四只狼人嗎?外置位的牌怎么能全部把票點在我身上,讓我吃到九點五票出局的?”
“我如果為狼,且就如你們所說的,除了幫我投票的4號與12號之外,11號也是我的狼隊友。”
“那么你們后置位的牌都已經將11號死命塞進我的狼坑里了,他還有必要去倒鉤嗎?”
“11號就這么看不清局勢,鉤不住硬鉤?”
“11號只能是1號的同伴啊,他都已經沖的這么明顯了,你們怎么把他聊到我的團隊里來的?”
“現在我一張真熊牌被扛推出去了,你們滿意了嗎?”
3號西風的氣壓很低。
一個是因為他被好人放逐出局,確實有點難受。
另外一點則是有時壓力別人也是處于狼人殺規則合理范疇之內的,煽動別人情緒的手法之一。
當然,壓力歸壓力,和貼臉還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
有時候聊不動邏輯了,那就打打情緒吧。
不然還能怎么樣呢?
現在他們狼隊明知道明天真熊會繼續咆哮,要么就晚上把真熊砍了,要么就聽到明天熊再咆哮一聲,也就能夠證明他3號是一只狼人走的了。
但這又如何,他們又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自曝身份,畢竟5號子狐的魅惑技能還沒有用呢。
現在他繼續和好人們表演下去,為的就是希望能夠騙到子狐,將技能用在好人的身上,從而阻止好人開出一天平安夜。
甚至為了實現這一點,3號不惜強提狀態,以高情緒的發進行煽動。
“我若為狼,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里和你們演的,你6號的發在我聽來確實像是一張好人,可你憑什么能保下9號,認為11號和12號是兩只在互打,在玩狼踩狼的狼人?”
“現在11號掛票的也是我,我是吃了全場幾乎所有票出局的。”
“11號和12號互打,其中最少開出一只狼人,你6號和9號互保,你們以什么理由成立為兩個好人?就憑你6號保了9號?這是不是有點不太講道理了。”
“9號的發有好到能夠讓你們全部認下他是一張好人牌嗎?我覺得并沒有吧。”
“6號,我拜托你回回頭吧。”
“9號的發很明顯是在順著10號打了一手11號跟12號,但這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今天的輪次根本就不在他們身上,而是在我和1號這只悍跳狼的身上。”
“試問,如果11號和12號為雙狼,12號站邊的我,11號站邊的1號,后置位發的那幾張牌是如何得出的結論,我是11號和12號的狼同伴呢?”
“你們難道就完全沒有考慮過,11號只是單純為1號的同伴,在為1號沖鋒嗎?我們能不能聊一聊1.0的邏輯?”
3號西風一邊發,一邊不敢置信地搖著腦袋,一副無法理解的樣子。
該說不說,這邊的人是都挺能演的。
王長生看著3號這只大鐵狼,借著被好人大票型扛推出局所產生的憤懣,演了這樣一出大戲,都有點想為他拍手叫好了。
但還能怎么樣呢?就靜靜的看著人家表演吧。
畢竟人家都已經出局了。
還不能讓人家演一演。
“過了,我作為熊牌,我該聊的都聊過了,警上的發,我自認我聊的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場上的好人好像就是對我有所不滿,警下的發,我更是不覺得我哪里聊的比這張1號悍跳牌差,只是因為11號和12號,以及6號和9號的發,你們就要將我打成一張狼人,我不能夠理解。”
“雖然這不是預家的板子,但起碼也要聽一下我這張熊牌的獨立發吧?”
“子狐你就對著1號、2號、9號、11號去魅惑。”
“現在四狼在場,如果你再魅惑錯了人,再讓狼隊開出一刀,從而讓我們好人打不出平安夜,那這把游戲就徹底沒了。”
3號西風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5號殺戮。
瘋狂的壓力著子狐牌。
他甚至還在最后的生氣之余,又忽然輕笑一聲,故作輕松地補充了一句。
“到時候反正背鍋的也不是我,我該聊的都聊過了,又是第一天被扛推出局的熊,其實我也沒太大所謂。”
“只不過出于我還想贏這一點,我不想讓這個悍跳狼這么輕松的就拿到勝利,我再提醒一下子狐,仔細考慮你的魅惑對象,好嗎?”
“過。”
3號西風為了讓子狐能夠魅惑錯人,從而讓狼隊成功開刀,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事實上這種壓力其他選手的方式,在職業賽場上并不是太提倡去使用,可也并不少見。
畢竟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完全禁止的,好人可以壓力別人,狼人更是同樣可以。
甚至狼人壓力好人,從而讓好人產生一種自我懷疑,比如擔心可能會在夜間進行操作時搞錯對象,或者投票投錯了人,這更有利于狼隊獲得最后的勝利。
狼人殺本就是一個發加上心理戰的游戲。
因此壓力別人這件事情,在場的各位選手也都是已經司空見慣了。
他們要分辨的是,這個壓力別人的牌,到底是好人在抒發自己被抗推出局的不滿,還是作為一個狼人,在單純的壓力好人的行為。
這也就在某種程度上形成了狼人與好人的另外一種博弈。
總歸最后只要不因為壓力這件事情導致矛盾與沖突升級,形成貼臉,那就沒有關系。
是否發動技能
3、2、1
由于這個板子之中存在可以選擇是否發動技能的河豚,因此在每一張牌出局之后,法官也會貼心的假裝詢問一番需不需要發動技能。
不過事實上,河豚如果中刀,本身就會直接翻牌,鎖定狼人美的技能,使其失效。
河豚如果被放逐,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選擇不使用技能。
畢竟,誰能夠忍得下不帶著投票給自己的大傻蛋們一起同歸于盡,共同出局的誘惑呢?
天黑請閉眼(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