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警徽流驗5號九千大哥,這家伙首置位發就點我不好,還認為10號可能要跟我對跳,不太清楚是什么,所以我就去驗一下。”
“至于第二警徽流為什么要驗11號,這就是隨便摸的了,沒什么心路歷程,希望11號你如果是好人的話,能把票投給我吧。”
“其他就沒什么了,7號是我摸出來的金水,我不會在第一天去盤他是否為窺視者,他如果是窺視者,那么自然會有他的操作,我就當他是在我后置位可以幫我總結的真金水,我拿到警徽之后,7號也能幫我帶隊,過。”
6號夏波波的發沒有太過冗長。
畢竟她不是真的預家,這波跳出來也是為了讓王長生找到自己。
如果王長生是狼,那么有可能會掂量掂量是否直接讓狼隊安排她來起跳。
但如果7號是好人,她自然也沒必要強穿預家的衣服。
所以中規中矩的將預家發聊一遍,就已經足夠了。
她現在重點需要去聽的是王長生的發。
請7號玩家開始發
王長生頓了頓。
他知道6號玩家的身份。
也知道她大晚上窺視了自己。
而自己又是預家,第一天雖然摸到了一張查殺,但狼隊的實力不容小覷,他若是想在發上讓其他好人認下自己,滴滴代跳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仔細思索一番。
王長生還是決定賭上一賭。
沒辦法,他上家是窺視者,自己又是預家。
這種天時地利,不打波配合,實在是可惜了。
“7號玩家發,我覺得6號像預家啊,倒不是因為她發了我金水,只是我抿她不像狼,那么她要么是預家,要么是窺視者。”
“但6號的發對于警徽是有渴求度的,所以我也不太認為她能拿得起一張窺視者牌,因此在我的視角里,6號直接把金水發到我的頭上,我認為她的預家面很大。”
“前置位,6號要驗5號,怎么說呢,他第一個起身發聊我為什么看他,但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當然我不是在打5號的意思,你第一個發明顯是在找狼,所以我覺得6號你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必要去開驗這張5號,我認為他像一張好人牌。”
王長生笑了笑,讓6號不要把目光放在5號身上。
“你想讓我帶你贏,這實在是有些夸張了,我也只是一個新人玩家而已,你想贏的心情我很理解,我也愿意盡力為我們好人做出貢獻,但你驗出我是金水,你也不能直接躺平的,畢竟你是預家啊。”
“然后我開牌的時候確實抿了5號,不像狼人牌,倒是他旁邊的4號玩家,給我感覺不太好,摘盔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異樣,不太自然。”
“所以我覺得相比于5號,6號你更應該多聽一聽這個4號的發,我認為他是狼。”
“除此之外,8號、12號像是有身份,你也可以多關注關注,至于5號玩家,我認為的一張好人牌,覺得10號可能要起跳,那就聽聽唄,如果10號起跳的話,我肯定是不會信的,那我就直接死站6號玩家的邊了。”
“我認為5號是好人,4號像狼人,8號、12號有身份,當然這也不是你們的輪次,且10號起跳,我會站邊6號,10號不起跳,8號跟12號起跳的話,我還是會選擇站邊6號,因為這兩張牌我雖然抿的有身份,但絕對不是預家,外置位的牌起跳的話,我會單聽兩個預家的發站邊。”
“這輪6號拿到警徽之后,今天警下投票我可能會舉票4號玩家,出完他,8號跟12號再跳身份也行。”
“過。”
其實在6號跟7號彼此的視角中,雙方都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在王長生話音落下之后,6號右手撐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請8號玩家開始發
8號倀鬼,來自萬妖之國戰隊。
他看起來頗有些陰郁,與烏鴉那種老神在在不同,這個人一看就很精明的樣子。
他打量了一眼6號跟7號,眼睛微微瞇起。
“6號查殺,警徽流開一張7號,再開一張11號。”
8號倀鬼選擇了原地起跳。
前置位的5號跟7號都點了10號,而他們夜間打的格式也確實是打算讓10號起跳的。
但是坐在狼人殺的桌子上。
局勢永遠都會不停的變化。
很顯然,他們現在如果還讓10號原地干拔的話,外置位的好人恐怕很難能站狼隊的邊。
再加上6號、7號的對話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這碗金水難道接的就這么快?
預家就這么好分辨?
這兩個家伙該不會是在滴滴代跳吧?
基于種種原因。
8號決定由他來起跳。
反正先跳一波再說。
大不了一會兒退水。
反正這是窺視者的板子。
上來把局勢攪亂就對了。
此時場上的眾人心思各異。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6號、7號以及8號之間流轉。
首先在好人的視角里。
6號起跳預家,8號發6號查殺。
6號要么是預家,要么是窺視者,要么是狼人。
而8號則要么是狼人,要么是預家。
因為6號發的是金水,如果他身為窺視者,有可能起身跳一個預家發自己窺視對象金水。
那么8號發出一張查殺,幾乎就不可能做得起窺視者了。
所以8號如果是預家,那么6號就是狼。
8號是狼人,6號要么是預家,要么是窺視者,8號和6號很難做成狼踩狼。
畢竟6號發的7號金水已經在前置位就果斷站邊了6號。
因此6號如果是狼,那么7號也得為狼。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