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艾玉的耳邊,熱氣呼在她的脖頸間癢得她縮了縮脖子:“有人來了,一會記住別說話也別發出任何聲音來!”
“否則的話我可救不了你。”畢竟眼下來的這個人可不是善茬,遠沒有方才的好打發。
感到氣氛緊張,艾玉心里也有了不祥的預感:“你什么意思?“
但下一瞬她就被云裳點了穴道直接丟上了床,甚至他一揮手就扒去了她的外衣,讓她不由氣急:“你做什么?”
但云裳表情卻顯得無比認真:“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他來不及和艾玉解釋太多,哪怕在看到少女白得耀眼的肌膚和薄薄布料下那鼓鼓囊囊的玲瓏曲線時也只是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暗色,隨后他動作極快地將她往被子里一塞放下床帳,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
與此同時門被敲響了,老鴇的聲音再度傳了進來:“云裳啊,貴客上門了,還不快出來接客?”
若不是此刻情形不對,這話大約是會讓艾玉笑出聲來的吧,但此刻被云裳牢牢地擁在懷里抵在他堅硬的胸前的她實在是沒有半點取笑他的心思了。
這男人看起來妖媚得很,胸膛卻還是堅硬如鐵,他還說她香,自己身上的脂粉味道也不輕好不好?不過如今靠得這么近了,反而讓她聞到得是他自己本身被香粉掩蓋住的那種清清淡淡的獨屬于男人的味道。
“什么貴客,我這里還有事呢。”云裳就像平日里一般耍起了小性子,語調透著慵懶,但艾玉能看到他的神情和他的聲音完全不同,嚴陣以待極為冷肅。
“叫他候著,等我伺候完了上一個客人再說。”
老鴇聞不由險些腳下一個踉蹌,云裳這話的意思是,他在房里“伺候”客人?
可這怎么可能呢?的確,樓里的公子們偶爾也會親身上陣為了銀子做些說不得的生意,但云裳這清高的性子卻是從沒有低頭過。
他可從不會為了那三瓜兩棗的就屈尊降貴服侍男人,甚至于他也從來不會對偶爾出現的女客給一點好臉色。
簡單來說就是這家伙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直男,可以他的姿色能在他們青樓營生老鴇都覺得自己上輩子是燒了高香了,他哪里敢和他唱反調。
今日這是怎么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