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解憂閣是龍門還是金窟?!”
這尼瑪搶錢呢?
這也不怕被撐死!
福伯雖然內心慌得一比,但面上依舊那副和氣生財的模樣,仿佛說的不是二百兩,而是兩個銅板。
“這位公子此差矣,緣淺緣深,價碼不同,若無足夠誠意,那又何必浪費我家大公子的時間呢?”
武泊看著福伯那張油鹽不進的笑臉,一口氣堵在胸口,那是上不來也下不去。
這高陽府上,連個管家都這么黑!
但他想到推恩令,只能生生將其忍下。
“好,二百兩就二百兩!”
武泊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從懷里掏出幾枚沉甸甸的銀錠,遞了過去。
“嘶!”
這下輪到福伯暗吸一口涼氣了。
真給了!
他臉上笑開了花,熟練地收下銀子:“貴人爽快,您明日這個時辰再來,老朽給您回話,不過話說在前頭,這銀子,無論成與不成,可是不退的,此乃問路費。”
“什么?”
“這不包成?”
武泊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
錢花了,連高陽的面都沒見著,還得等明天?
但他毫無辦法,只能憋著一肚子火,悻悻離去。
廣陵王府。
當武榮聽完武泊的匯報,整個人也是驚了。
“嘶!”
“一介看門老奴,居然敢收兩百兩的介紹費,這定國公府上下,算是一窩黑了!”
武泊也覺得離譜,但搖頭道:“父王,沒辦法啊,那老東西咬死了這是規矩,是緣法,不給錢不通稟啊!”
武榮陰沉著臉,在屋里踱步:“罷了,既然錢都花了,明日你再去一趟,若真能見到高陽,這二百兩也算值了。”
“若是耍我們……”
武榮眼中寒光一閃,道,“那也不過是虧兩百兩罷了,倒也不算什么大損失!”
武泊:“……”
這說話硬氣的……他差點以為武榮要出手,直接暗中搞死福伯呢。
與此同時。
定國公府。
高陽書房。
福伯推開房門,躬身道:“大公子,魚兒咬鉤了,還是個心急的魚,老奴按您的吩咐,嚴格篩選,直接伸了兩根手指。”
高陽聞,一邊拿起一枚自地窖取出的葡萄,丟入嘴中,一邊挑眉的道:“哦?他給了二十兩?”
“這出手,倒也算闊綽。”
大乾的錢,還是十分值錢的。
這二十兩,倒也不算少。
福伯一聽,立刻連忙否認:“大公子,昨天經過您那么一說,區區二十兩怎么能夠?老奴直接要了二百兩!”
高陽正準備咽下的葡萄差點噎住,不禁坐直了身子:“二百兩?只是通傳費?”
“福伯,你可以啊,比我想的還狠!”
高陽一臉欣慰的模樣。
福伯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老奴看那小子縱然戴著面具也遮不住的焦躁,就尋思著這竹杠不敲白不敲。”
高陽瞬間樂了,來了興趣。
“二百兩……這冤大頭當的,看來確實是藩王的人,而且來頭不小,普通宗室可沒這么闊綽。”
“這條魚夠肥,值得下餌,明天他再來,你便可以這般……”
高陽低聲吩咐一番,福伯連連點頭。
“大公子,還是你有招!”
“老奴服了!”
高陽一笑,目光緩緩落在一旁的呂有容身上,開口道,“有容,你明日便隨我一同去吧,需要你幫我演一出戲。”
“演戲?”
呂有容眨眨眼,極感興趣的道:“夫君要我演什么?”
高陽目光深邃,摸了摸下巴的道:“就演一個……對呂家之事記恨頗深,對天下藩王恨得牙癢癢的委屈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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