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牲畜。
這對天生驕傲,被譽為天生富貴的羅成,無異于是致命打擊!
“高陽,如此手段,你簡直喪心病狂,畜生不如,你不怕良心有愧嗎?”
羅成厲聲喝道。
他承認,他有點慌了,他高估了活閻王的品行,也低估了他手段的骯臟程度。
他奮力掙扎,想要掙脫束縛,卻渾身酸軟,壓根提不起力氣。
高陽表情一點點的收斂,理直氣壯的道。
“羅將軍,本相外號活閻王,怎會良心有愧?”
“你對本相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對待敵人,尤其是差一點要了本相命的敵人,本相覺得在殘忍也不為過。”
“當然,除此之外,本相還有太多太多法子了。”
“酷刑折磨,比如水牢、銀針刺穴,夾棍,烙鐵、鞭刑,鋼針,點天燈,這些傳統酷刑,在本相的手中,甚至能玩出花!”
“還有一種酷刑,羅將軍可能有所不知,此刑名為關禁閉——他不是酷刑,卻勝似酷刑,挖出一個只夠一人蜷縮的地牢,在那里面,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沒有半點聲音,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在這,你不知度過了多久,也不知時間的流逝,唯有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極致黑暗。”
“本相見過太多鐵打的漢子,但只關在里面幾天,你猜怎么著?”
高陽盯著眼里已經彌漫出一股恐懼的羅成,他笑著道。
“有的哀求本相,只為求一丁點的光明。”
“有的痛哭流涕!”
“有的屎尿齊流……直接瘋了。”
“羅將軍,聽著是不是很有意思?”
羅成身子劇顫,眼里首次彌漫出一股恐懼。
光是聽高陽的描述,他便本能的感到一股恐懼。
這活閻王,好狠!
李二雞、樸多等人,也是一陣頭皮發麻,甚至心中浮現一絲對羅成的同情。
高陽坐在椅子上,指尖把玩著三個小瓷瓶,笑著道。
“羅將軍,本相只是與你說笑,你瞧你,怎還當真了?”
“本相這人一向仁慈,這手段哪里下的去手?”
瞬間。
羅成抬眸,眼里閃過一絲不解。
“高相,你這話是何意?”
羅成發現,他越來越看不懂高陽了。
高陽若真要以這些手段泄憤,只需吩咐手下一聲,何必在這多費口舌?
“羅將軍不過是奉命前來,各自立場不同罷了。”
“但羅將軍是可敬的,以這些手段來對一個英雄,縱是他國英雄,本相也下不了手!”
“所以本相決定——還羅將軍一份自由,放羅將軍回大燕!”
此話一出。
羅成腦海像是被巨錘砸過,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聽到了什么?
高陽要放他一馬?
他可安然無恙的回大燕?
難道傳聞有誤,高陽并非那種睚眥必報之人?
“高相,不可啊!”
陳勝也傻了。
李二雞、樸多等人,也接連出聲。
他們齊齊勸阻。
放羅成回大燕,無異于放虎歸山,這不像高陽的風格啊!
但高陽卻一揮手,制止了眾人。
他盯著羅成,笑的極為親切:“只是在此之前,羅將軍要與本相玩一個游戲,一個小小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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