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謙安慰自己,畢竟沈景州不是還沒挪坑嗎?
就算平時不參加活動綜藝,只要能發歌,能火,能長存在粉絲心中就行了。
天王巨星到了年紀都是這樣。
回歸家庭,很少露臉的嘛。
他咬牙切齒的給自己洗腦。
……
春念人家。
沈景州沒有住進來,可因為他頻繁留宿,家里多了很多他的東西。
客廳里他的樂器,冰箱里他的冰可樂,衣柜里他的衣服,鞋柜里他的拖鞋。
一點一點的,他的東西把原先有些空的地方填得滿當。
春念人窩在沙發上,拿著平板看曲心月的畢業論文。
聽見開門聲音扭頭,看著沈景州抱著花進門。
男人本就優越的五官化了妝后更精致貴氣,抱著束包裝精美的白桔梗,像畫報上的名流巨星。
今天是巡演的收官場,按理結束后還有慶功宴,怎么就回來了?
“你們不是有慶功酒會?”
沈景州換了鞋,將花先放在餐桌上,然后走到她身邊坐下,將人深深抱緊懷里。
春念人仰頭看他,于是直直掉進了他深邃眼神里,今夜的沈景州眼里像是有著千萬語。
沈景州將頭埋進她脖頸里,靜了許久,才跟她說:“我在后海看了一個院子,很安靜,我買下來,等你退休后我們住那邊去好嗎?”
春念人感知到他今天情緒有些異常,說不上好還是壞,好像堆積著濃重的情緒。
密密實實的將她裹住,粘著她,讓她的心酥酥麻麻。
“好啊。”
她用平板戳了戳他的腰。
“放開我,讓我看看你的臉。”
沈景州笑著松開她,后靠著沙發讓她欣賞,從進門開始就發現她的目光黏在自己臉上。
“好看嗎?”
春念人跨坐上他大腿,目光從他眉宇掃下高挺鼻梁筆直的鼻骨,最后落到薄唇。
他唇彎著,笑得那么絢爛。
熠熠生輝,真讓月光無色。
“好看。”
食色性也,春念人如實夸獎,挪不開眼。
沈景州笑仰著頭,修長脖頸還帶著妝細閃精致。
他看著天花板上的法式吊燈,水晶光芒成了深深眼底碎開的星光,突然開口說:“春老師,我命好。”
嗯?
春念人把目光從他脖頸上移開,輕輕挑眉無聲問他。
畢竟沒頭沒尾的,沈景州平時也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沈景州笑笑沒說話,只是飽含愛意地正眼望著她。
那種不科學的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我們只有一次這樣的一生。
這樣就很好,我可以很安靜的愛你。
他握住她纖細手腕,拉來唇邊,偏頭在她腕心吻了吻。
春念人只覺得今天晚上的沈景州特別高興。
看他牽著自己的手解掉他襯衫衣扣,從性感鎖骨到穿衣顯瘦下的腹肌,她覺得……
嘶~男狐貍精。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