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也不敢說什么,人家活著就是一種激勵。
這要不是老院長,估計一般人也請不來。
可說不高興吧,張凡也有點忐忑的,因為這群人是砸場子的。
“這怎么招待?”
“都打到門上了……”張凡停頓了一下,“人家馬上都要來了,還問這個事情,最高待遇招待,這還用問?
住宿準備的怎么樣?”
“都弄好了,市里招待所的專家樓,專門騰空一棟。咱們這邊的年輕醫生都準備好了,24小時的待命。”
“嗯,大家的情緒一定要飽滿,首先要讓各位專家前輩……”這個時候了,張凡還想著怎么偷師。
一群人,尤其是幾個醫院的領導,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種情況別說遇上,聽都沒聽過,尼瑪這也太那個了吧。
“怎么辦,我們是不是也壯壯聲勢,讓老專家們看看咱們的設備,看看咱們的實驗,看看……”
李存厚小聲的給張凡說了一句。
張凡白了老李一眼,怪不得這個貨當年手里捧著金疙瘩滿世界的乞討,尼瑪這個腦回路和正常人的都不一樣。
怎么氣的不夠,還要加油?現在人都來了,先要安撫。
別看張凡平日里南來北往的四處挖人,好像很風光,那是因為人家和你不計較。
你要真把這群人里的隨便一個折騰出個好歹來,你試一試,張凡現在考慮的是自己用什么身份去接待。
就是既不能讓這群人更生氣,又不能讓這群人泄了氣。
這個分寸很難把握,更生氣,這里面的老頭老太太說實話,酥油壘起來的也不過分。
氣出個好歹,不說其他,張凡也不愿意。
可泄了氣,人家轉一圈,回去了,這不是白忙活了嗎!
所以,張凡糾結的是在這里。
用院長身份,人家眼皮都不帶夾一下,用祖系掌門人,可師父和師伯都活蹦亂跳呢,這叫提前篡位!
剩下就沒什么可對等的身份了,哎呀!張凡有點頭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到了張凡的私人手機上。
張凡一瞅,是一個縣醫院的年輕主任。
“怎么了?”
“院長,我手里有個髖關節骨折的手術,患者歲數太大了,我拿不下來啊,您看,您能不能來一趟。”
這個小伙,大專畢業,當時在茶素醫院進修的,是真的下苦,比當年張凡進修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慢慢的和張凡也熟悉了。進修時間都到了,這小伙子就是不走,硬生生的又在醫院抗了半年,當地的醫院工資都給他停發了,茶素這邊也只是拿著一點手術站臺費。
就這么硬抗了半年。
后來張凡知道后,評測了一次,小伙子骨科這邊的手術,已經差不多了,和小伙子談了一次,又和當地醫院的領導談了一次。
小伙子回去了,到地方直接就是骨科主任。
過年過節的小伙也來家里,也給張凡發信息什么的,其實他一直想喊張凡老師來著,可看看別的學生,再看看自己,一直喊不出來。
但張凡對小伙子還是很看重的,邊疆太大了,各地醫院各個科室如果都有這么一個人,張凡覺得邊疆醫療能上好幾個臺階。
本來頭疼,現在一看這個電話,張凡樂了!
“任書籍,你代表醫院去機場接一下,要拿出咱們邊疆人的熱情來。”
大家一聽,覺得張凡這有點托大了。
老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句:“張院,這次據說新聞媒體也會來,您還是……”
“我要去飛刀,有個骨折的病號,我必須去一次!嗯,就這樣!”
老陳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任總不是很明白,但也沒反對,大眼睛里面就是充滿了智慧。
只有老李茫然的像是又進入了云游。
他心里想的是:“王亞男不中用啊,還是許仙水平不夠?”
……
機場里,雖然人不多,但等級很高,紅地毯都鋪了,而且采訪團隊很隆重,全是ccwv起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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