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管是撒潑也好,講理也罷,張黑子就算最后沒辦法了,也會搶按著讓胖子舉起上手就范,畢竟說起來,胖子相對也是講點道理的。
但朱倩倩就不是了,這個貨就是滾刀肉。
歐陽那么厲害的院長手下,她都敢玩貓膩,醫院那么多的醫生對她評價那么不堪,結果呢?影響朱醫生什么了嗎?一點都沒有。
而且,說是對張凡有點愧疚,那是因為張黑子是院長,如果張黑子只是一個普通醫生,你看她內疚不內疚。
朱倩倩穿著白大褂,精瘦精瘦的軀干就像是一副骷髏掛著一片白布一樣。
有人說過,精瘦的女人欲望高,這個是胡扯的。女性在激素上,能影響需求的,就三個激素,一個是睪酮,一個是雌激素,另外一個是脫氫表雄酮。
睪酮和脫氫表雄酮可以說是個東西,而睪酮的分泌女性是靠卵巢和腎上腺的,所以有些女性美容店里的一些所謂的卵巢按摩,是有點道理的。因為睪酮是決定欲望強度的關鍵因素。
而雌激素雖然不像睪酮那么直接性,但它可以讓通道壁的厚度、彈性和潤滑增加,增加舒適度,這也是為什么絕經后的女性會疼痛加劇的最主要原因。
雌激素不光有這個功能,還有一個功能是增加敏感度。
說人話,睪酮就是愿意讓你脫衣服,而雌激素就是愿意趴下躺下撇開腿或者喊你哥哥這一類的開關。
而雌激素哪里最多,是脂肪!
比如在姑妄還是什么書里就說過,一等的美婦是高白胖,古人雖然不知道激素,但人家會總結!
像朱倩倩這種,尼瑪前后不能分的,激素全都是腎上腺。
一進門,張凡還沒說話,老居剛白了一眼。老居的意思是,我先罵她兩句,院長也就不好意思再收拾她了,
結果,嘴都沒張開,朱倩倩她就已經不干了。
“院長,主任,你們也別瞅我,這事我們沒錯,院長你就說,科技的發展是群里群策還是極個別引領的。”
張凡捏著鼻梁,“少胡扯,你這樣讓領導怎么辦?這么大的規模,這么高的學費,你這是犯罪,趕緊給院長道歉,快一點,態度誠懇一點,我是……”
朱倩倩支棱著脖子,和老居尥蹶子的時候一模一樣,“怎么就是犯罪了,哪個法律規定了?
就說這個舉行學習班吧。咱們醫院舉行了多少屆了?自己掏腰包管吃喝不說,還要想著辦法的讓人家來。
結果呢?這幾年茶素醫院的培訓班,培訓出人才了嗎?也不說和兩位領導一樣水平的人了。
我朱倩倩這樣的培養出來了嗎?”
張凡看了老居一眼,心說你個番子,尼瑪這就是你培養的,先不說認錯,直接開始質疑我們的領導指揮權了。
老居著急了,對于朱倩倩的這個說法,他一點都不在乎,但他擔心把黑子惹急眼了。
他是真護犢子,也知道張黑子真下黑手別說她朱倩倩了,我居馬別克同志都扛不住啊。
“那你的意思,你這種高收費的就合理了?”張凡捏著鼻梁,語氣森森的問了一句。
“肯定是,如果免費,就算您的名頭加吳院士的名頭再加什么梅奧的名頭,來的人肯定多。呼啦啦的來個幾千人,您有辦法開班嗎?
再說,如果這樣弄,您覺得主任院長什么的會來嗎?
可如果設置收費門檻以后,首先來的肯定是精英,不是精英哪來這么多錢,這個話一點都不絕對!
再說了,價格分層,名額受限這才能提高效率,幾個精英這么一來,您手把手的一教,人家學會了!
然后回去以后,把手術這么一做,再這么帶幾個學生,不用多久,這個手術就推開了。”
幾句話說的張黑子和居馬別克竟然無以對了。
老居放松了,松快的對著王紅端了端茶杯,王紅立刻就明白了。
然后趕緊泡茶,又看了張凡一眼,見張凡沒什么表示,就搬了一把椅子給朱倩倩,也給朱倩倩泡了一杯茶。
“為什么不匯報!”
“我匯報了啊!您問主任,我匯報了沒有!”
張凡看向老居,老居啊啊啊的半天,張凡也就不說什么了。
這就是個糊涂賬,朱倩倩和胖子早就盤算好的,方方面面估計都考慮的清清楚楚的。
張黑子要是真詰問老居,老居一個你讓我負責的,說別什么事情都來請示,我要的不是應聲蟲。
“你負責的是哪一塊?”
張凡無奈的問了一句,“我負責的就是篩選人員,胖子不懂臨床人真需求的是什么,所以這一塊我負責的。
胖子負責推廣,還有規劃。”
“價格是誰定的!”
“我和胖子商量著定的。”
朱倩倩一直支棱著脖子,一點都不示弱。
“這個錢……”
“這個錢我們分三部分,一部分留著后續的培訓,如果效果好,就是咱們不繼續,上級也會讓咱們繼續的。
第二部分是石化這邊的投入。上級撥款是分批的,今天給一點明天給一點的,真等上級的錢,黃花菜都涼了,是不是主任?”
老居看了看張凡,略微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認可的點了點頭。
張凡頭疼的要死,這個居棒槌,真尼瑪……
“第三部分就是獎金,初級班的學員有突出的,怎么才能讓人家心甘情愿呢,就是挑選優秀學生,發錢,發大錢。
不光學生高興,他們主任也得意,畢竟是主任推薦的,當然了,他們醫院也更高興,自己醫院的醫生在這么大的培訓中獲獎,不就說明他們眼光好嗎。
然后上級也沒話說,費用是高,但是我們也發錢了,發的也不老少!第一名,五十萬,第二名三十萬,第三名十萬。”
尼瑪連臟都已經分配好了。
怪不得胖子人在遠方,他是知道的,他自己在醫院沒啥根基,張黑子捏他是圓他就是圓,捏他是扁就是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