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會客氣幾句,邀請自己和若曦去山西做客嗎?
你就不會客氣幾句,說你還會到南京來看望自己嗎?
怎么就這么干脆地走了?
都不揮一揮衣袖,也不沾惹任何云彩?
她確信周文是喜歡自己的,而且還是很喜歡的那種,這是一個女人的直覺和感應,但是……
怎么會以這樣的方式走了?
莫非他家中已經給他訂了親,不敢再和自己糾纏?
不,依著自己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這種人,而且也沒聽大哥說過他有什么親事,其中必有原由。
劉若蘭暗暗咬著豐潤的下唇,也不等火車開動,就拉著還在傻愣愣揮手的劉若曦轉身離去,她現在急于解開心中的不解,馬上就要去給大哥發個電報問問。
其實,轉身離去的周文還是后悔有些急了,當時遇見劉若蘭的時候,如果能夠表現得淡定一些,若即若離一些,是不是會更好?因為他現在也感覺到了劉若蘭心里的變化和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里的期盼,她在等著他的邀請,她在等著他說出再次相見的意愿。
但是,毫無戀愛經驗的他,臨別之時的心亂了,開始患得患失起來,說再見就給人家希望,說不見又傷人心,如果明年自己平安歸來,那就一切好說,如果……就這么告別吧。
上了火車后,周文馬上就收拾起有些黯然的心情,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知道紫清老道和武當派有什么芥蒂,導致師傅他老人家一人來到河南山中隱居近二十多年。
雖然周文后來多次向師傅詢問,但是每次紫清老道都是笑而不語,就連武當派中的諸多事務也很少提起,就是自小就與和師傅生活的張曉平也知之甚少。
周文總有種感覺,師傅走的時候心中還有沒有放下的東西。
自己作為紫清門下的大弟子,自然要為師傅了卻身前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所以在火車開動后,他和張曉平就與趙曉金交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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