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之間都是在打探新作物的事。
唐博君知道大家都打的什么主意,大家原來都是同僚。
都是官場的老狐貍,都能嗅出些什么。
唐博君這么一想,便讓唐婉最近不要露面,他自然是就把事情推到唐婉身上。
唐婉知道父親的為難,自然也不反對把她做擋箭牌,只是索性就躲了起來。
所以這幾日,只要來人,唐博君只說都是唐婉嘗試種著玩的,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再多的,唐博君也不愿意透露。
唐博君也都是打太極的好手,最后再唐婉身上一推,自己反正不太清楚、不知道、不了解。
這幾天都是這么過,這天唐婉家里說去州府住幾天,正好躲躲懶。
王氏聽說不同意,念叨道:“都是你爹,他自己應付不了就往你身上推,還要讓你躲起來,哪有這么做父親的,婉兒哪里都不去,就在家待著!”
唐婉拍了拍王氏的手,輕聲勸說道:“母親別擔心,女兒去兩天就回來,我讓阿七陪著我,她的身手您放心。”
王氏聽到阿七的名字,確實心里踏實了不少,這阿七不是一般人,的確高深莫測。
看到王氏有些松動,唐婉拿出一只鈴鐺,對王氏道:“母親,這是之前咱們聯絡用的鈴鐺,我只是去州府,家中有事隨時告知我,我很快就能趕回來,再說我就去兩三日便回來了。”
王氏看著唐婉,又看了看不不語的老爺,心里有些松動,但又覺得女孩子這樣不好。
于是拒絕道:“不管誰來,你不出來就是,何必躲出去呢!”
唐婉笑著回道:“母親,這兩日都是各家老爺過來,眼看從父親這里問不出什么,接下里必然是各家夫人和小姐,到時候我不出面怕是不行,索性就躲出去吧,就說我有事出門了。”
王氏還是有些擔憂:“但是讓人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出門,也不太好,對你名聲有礙!”
唐婉不在意地笑了笑,淡然道:“母親多慮了,在漠北的這些故交,哪家不知道女兒成天往外跑,要是因為這個被指摘,也不差出去這幾日。”
王氏被唐婉這么一說,想想還真是,于是也不再阻止。
“只是這幾日,家中庶務還是得辛苦母親了!”唐婉笑著道。
王氏嗔怪道:“我這才幫兩天忙,有什么辛苦的,你這么說不是和我生分!”
唐婉又哄了王氏兩句,這才起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唐婉吩咐丁力駕車前往州府。
昨天已經把家里的事全部和王氏交接過了,所以唐婉出發的挺早。
到了州府城內,馬車依舊停在了唐婉的“問事鋪”。
“你直接回吧,這幾日都不用來接我了!到時候如果需要接,家里會安排的。”唐婉語氣平淡地道。
“是,二小姐!”丁力恭敬地回道。雖然他覺得有些意外,但是并不多問。
唐婉走進鋪子,看萬老板還沒來,在鋪子看了一圈,發現擺風水陣用的金錢龜沒了,記在心里,打算回去再制幾只。
和伙計打了聲招呼,便離開問事鋪前往自己州府的宅子。
這宅子位置不算頂好,但貴在清靜不惹眼,而且離問事鋪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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